這一刻，他才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無能，連想要保護的人都保護不了。
他雙手撐在地面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還不準備說嗎？”黑熊望著牧舜問道。
牧舜也想告訴他，但是他真的不知道張鐵森在哪。
這個時候，讓他上哪去找人。
黑熊已經沒有耐心了，臉色一冷，刀子用力滑過了小姑娘的臉頰。
“啊……”
小姑娘用力的大喊了一聲，鮮紅的血液滴在了地上。
此刻，牧舜悲憤交加，同時也感受到了絕望。
另外那些學生縮在角落裡抱在了一起，只能驚恐的看著他們。
“用這麼多人的性命，來換一個人的性命，你覺得值得嗎？”黑熊抬頭那些學生給掃視了一遍。
牧舜知道黑熊今天要是沒有張鐵森的訊息，肯定不會放過這些人。
“我只知道他的電話，我把號碼給你，你們自己去找他。”牧舜滿臉淚水的望著黑熊哀求道：“我求求你們，不要再傷害他們了。”
黑熊放開了小姑娘，對牧舜招了招手。
牧舜立刻寫了一個電話號碼遞給了他。
接過紙條，黑熊又給了身旁的小弟。
小弟一連撥了好幾個電話，都是聽到對方已經關機的聲音。
“老大，打不通。”小弟彎腰說了一聲。
黑熊立刻眉頭一皺，罵道：“你他媽的敢騙我。”
“沒有，我真的沒有，之前還能打通的。”牧舜連忙解釋道。
但是黑熊的耐心已經被耗光了，覺得牧舜就是在耍自己，說道：“只要不把人打死，就給我往死裡打。”
說完，他帶著幾個小弟先走了。
剩下的那些人把火氣全部撒在了這些無辜的學生身上。
一瞬間，原本充滿讀書聲的校園，到處都能聽到哀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