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彥煜露出了微笑,也把酒給幹了。
“看你挺面生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柏彥煜把張鐵森打量了一下,不太確定花江市有沒有這號人物。
“嚴格意義上來說,我是第一次來這個城市。”張鐵森很坦誠的說道。
柏彥煜倒是很豪爽,擺擺手說道:“那些都沒事,相遇就是緣分,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張鐵森沒看出來他還是個愛結交朋友的人,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他不會覺得自己是有意接近他。
“對了,你剛剛就那麼轉了幾圈,她就開始說實話了,這到底是什麼把戲?”柏彥煜很疑惑的問道。
說起來張鐵森就好像變戲法一樣,直接能控制一個人的思維,簡直比測謊儀還要厲害。
“都說是絕活了,哪能隨便透露。”張鐵森故作神秘一笑說道。
柏彥煜倒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給了他一個理解的眼神說道:“你說的有道理,只不過下次我有需要的話,你還得給我表演一下。”
“好說好說,這年頭在別人面前說真心話的不多了,有時候就需要這樣一點絕活。”張鐵森能理解,像他這樣的人,身邊肯定都是虛情假意的人。
那些人只是想從他身上得到些什麼,又怎麼可能會真心實意的對他。
這樣一想,張鐵森覺得他很悲哀。
“我果然沒看錯你,以後找什麼事,儘管來找我就是了。”柏彥煜拍著胸膛說道。
目的已經達到了,張鐵森微微勾了下嘴角,心想“這樣看來,以後要對付江雲天的話,好像又容易了一些。”
“那我先謝謝柏兄了。”張鐵森跟他客套了一句。
“哎,跟我客氣什麼。”柏彥煜揮揮手說道。
這時,臺上傳來了海棠的聲音,柏彥煜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吸引了過去。
從他的眼中,張鐵森看到了愛慕,還有些許的無奈。
他肯定也是想得到海棠,只可惜海棠不是人人都能得到的。
張鐵森搖著酒杯,目光落在海棠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兄弟,你定力可以啊,面對如此尤物,你居然沒有一點心動。”柏彥煜發現張鐵森的眼中只是欣賞之色,一點也沒有看到佔有慾。
這跟所有人都不同,其他男人看到海棠,就想佔為己有,只有張鐵森卻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