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答案讓溫迪有點意外，之前怒氣衝衝的神情轉變成驚疑。
“這麼說來的話，柳飛真的沒跟衛建賢合作？”溫迪不敢很確定。
因為柳飛這個人很狡猾，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他甚至懷疑這是柳飛故意做給人看的，又或者說那個副總故意放了個假訊息給張鐵森，以便混淆視聽。
不過張鐵森堅信副總不會說假話，也不敢說假話。
如果讓張鐵森知道他在說假話，那麼副總在這個城市就混不下去了，到時都不用張鐵森去對付他，柳飛第一個不會放過他。
“目前看來至少是這樣的，所以應該是衛建賢的主意。”張鐵森頓了頓，又改口說道：“有可能也不是衛建賢的本意，因為他現在也是被人操控著。”
“被人操控？”
溫迪不由的驚呼了起來，由於聲音太響了，引得不少人紛紛側目。
“你喊啥，輕點。”張鐵森壓低聲音訓斥道。
溫迪連連敬禮表示自己的歉意。
一旁的陸曉涵聽了這麼久，還是沒有聽的很明白。
“鐵森哥哥，你剛剛說這個衛建賢很厲害，可是現在又說有人再操控他，那麼說的話，操控他的人豈不是更加厲害？”陸曉涵懵懵懂懂的望著張鐵森。
她對做生意可是沒有太多的經驗，不過連她都懂得這其中的道理，由此可見這個道理是多麼的淺顯了。
能夠操控衛建賢的人必定不是等閒之輩。
“你這不是廢話，能操控他的人當然很厲害了。”溫迪按了一下陸曉涵的腦袋說道。
“哼！”
陸曉涵生氣的嘟起了嘴巴。
她本來對這些事就不感興趣，要不是跟張鐵森有關係，她都懶得聽。
不過仔細一想，溫迪感覺背脊發涼。
在這座城市，他之前認為厲害的人物有兩個，一個是韓老先生，另一個是他自己的爸爸溫振華。
可誰知，現在冒出個衛建賢，而且還有一個比衛建賢還有厲害的角色隱藏在暗處。
“那你說操控衛建賢的人到底會是誰呢？”溫迪一臉後怕之色問道。
說到底，這些事跟他沒有多大的關係，但心裡就是感覺到不安，可又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