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辰安輕挑眉毛,淡定的看著她,幸好自己昨晚去找她了,不然按她睡覺亂踢被子的習慣,今天怕是還沒出來就要暈倒了吧。
對上秦辰安的眼眸,溫然一的臉愈發紅透,可惡,自己居然在睡覺的時候如此鬆懈,連秦辰安進來了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自己是因為感覺到了秦辰安的氣息,這才放鬆警惕,不然怎麼可能會讓他輕而易舉的得逞。
“你這個流氓,離我遠點!”
他們雖然是夫妻,但是隻有夫妻之名,沒有那個份,他遲早要把這些全部都補回來,當然是在溫然一徹底接受他之後。
“好了好了,我是流氓,現在還是先不糾結這個問題了吧,先把眼下黑衣人的事給解決了。”
這般才能免去一個危險,不然他遲早是個禍害,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他偷襲。
說到正事,溫然一也不跟他多糾纏,這些事情等以後再找他算賬。
距離登基還有七天了,成敗在此一舉,這個黑衣人想必和金城國預謀好了,不然戈火怎麼到現在都沒動手。
“可惡,這個該死的陳彥柯,居然把寡人如此不放在眼裡嗎?這才剛打過一場勝仗,已經迫不及待的轉讓自己的位置?”
這分明是在羞辱他們,現在還有閒心舉行儀式,看樣子是欠教訓了。
王可可剛進寢殿,只瞧著戈火在來回踱步,時不時還很氣憤的砸東西,那些古董可都是價值連城的,貪財的她自然很心疼這些東西。
不過她表面上還是一副關心戈火的樣子,“是誰惹了我們王上不高興了?”
她妖嬈的走至戈火面前,扭動著身子攀附在他身上,一雙楚楚動人的眼神看著戈火。
“哼,還能有誰,不就是溫然一他們,居然敢在寡人的眼皮子底下舉行登基儀式,未免太不把寡人放在眼裡了。”
果然是這樣。
“那王上可要藉此機會下手,將他們一網打盡?”
她的玉手被戈火握在手裡,軟軟糯糯的,完美體現了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差異。
戈火摟著她的柳腰坐在榻上,盤著她的髮絲,思索著要不要七天後去摻上一腳。
“王上不用擔心,妾身會想辦法助您一同拿下伊國。”
她要親手殺了溫然一,莫怪她無情,當初是她將自己趕出了府,倘若她接受了自己做小媽,如今也不會變成這般田地。
外面天寒地凍,屋中的兩人卻熱火朝天…
“怎麼樣,戈火那邊有什麼異樣?”
黑衣人來回奔波於伊國和金城國,雖然自己有武功在身,可是連續這樣幾天,身體照樣吃不消,更別說還有功夫陪王可可了。
王可可剛行過房事,所以也疲憊不堪,可是她也攀附在黑衣人的身上。
“我去套了那個老東西的話,他說登基那天他要帶兵去攻打,那時候正是伊國最弱的時候,也是最好下手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