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落笙倒是不擔心謝晦報復,因為在做官之前,她已經動用武耀殿的人力將朝中的人際關係調查得一清二楚。
張晦雖是一國權臣,但也是個慈父,對兒子的教育很嚴,但也激發了謝明羽的叛逆心理,對這兒子也和武安王一樣無奈,既是唯一的兒子,又捨不得打,所以一直希望有個人能出來教訓他,而寂凌爵的動作正迎合和他的心意,說不定和謝晦的關係會有些緩和。
“小爵,我和你爹有些事要談,你先回去吧。”寂落笙準備支開寂凌爵。
武安王以為寂凌爵不會聽,畢竟為了讓兒子聽話什麼法都用了,都沒用,正想新法讓兒子離開。
哪知寂凌爵為了讓寂落笙成為自家姐的老公,成為自個姐夫,對她的請求向來來者不拒。
“好,我先走,父王保重。”
武安王目瞪口呆,你真是我兒子,而不是她兒子,怎麼聽她話。
“好了,父王,咱們可以聊聊政務了。”寂落笙完全把自個當這的主人了,不畏生的坐在紫檀木椅上。
這孩子倒反客為主了。
“好,你想知道什麼?”
寂落笙為自己沏了茶,沁人心肺的茶香嫋嫋散開,雖然不如毀創天所沏的那般好喝,但也不差。
“近日,朝中發生了什麼事,還有父王,兀國何時進攻?”
聊到這些,氣氛不由凝重,武安王沉聲道:“先說兀國進攻一事吧。”
“兀國三月前揚言要一雪前恥,派九皇子孑真率領四十萬大軍攻我國邊疆,可孑真不願,無奈讓將軍晏厓出征。”武安王滿面愁緒。
寂落笙轉轉手中的杯子,看起來毫不在意的樣子,實際上她心裡還是很煩躁的。
先前因玄國一事,國中出戰四十萬大軍,當時除去武安王的私兵,共用三十萬,而現在三十萬大軍一路上奔波勞累,暫時不能用,所以國中總能調軍十四萬,人家都快是我的三倍兵力了,怎麼打的過啊,玄國現在剛經歷叛亂,也借不出兵呀。
寂落笙沉思了一會兒,道:“父王,也許可以藉助地形優勢。”
武安王愣了愣:“為什麼?”說罷便從懷中掏出地形圖,作為軍人不能不隨身帶這個。
寂落笙清脆且雌雄莫辯的聲音傳出。
“父王,我們和兀國之間有山脈阻隔,所以我們與兀國向來未有來往,而作為戰鬥民族的兀國一向好戰,一但打起戰來,即使有足夠的兵力正面迎擊我們絕對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