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學子很少,自然戰力也都知根知底,劍為教具之一。
那劍拿神棺完全沒有任何殺傷力,確實太過詭異。
“這劍……怎麼回事……那儒生實在忍耐不住,其掃視劍刃之後眼中只有一片黑氣。
劍受創極重,再想來第二劍是別想了,能不能修復都另說。
“我倒要看看有什麼稀奇之處。”又有一儒生神色冷漠,他又走出。
先前還是書卷之息頗為濃重,等到其完全走出的時候,那書卷之息已經轉化,其身帶著火意。
接著其口中默唸明顯是經文之類,雲逸細聽正是一篇洋洋灑灑祭火之雄文。
點點經文自其軀殼飄出,然後向著神棺而去,這傢伙擺明了是想用火法針對神棺。
雲逸實在有點忍不住,“老兄,你用冰法都比火法靠譜!”
在他這個玩火的老祖宗面前玩這個,實在沒有什麼意義。
“你怕什麼?”吟誦火文的儒生並不開口,或許因為其太過專注不能被打斷,旁邊卻是另外的儒生幫腔。
結果再等剎那,那些儒生又一個個陷入沉默之中。
一劍下去,已沒有人敢把神棺完全不當成一回事,當下儒生吟誦火文,就算不出十成力,也得盡八份心。
但人人都已看到感應到,神棺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火珠咒!”再等剎那,那儒生將祭火之文轉換,仍然是先前那篇雄文。
但雄文之中似乎又混雜進了一道誦火之詩文,那焰力只會變得更加驚人。
雲逸掃視身後,諸多觀望之修者包括胡開等人,都已儘量保持距離。
他們已感應到那火意驚人,靠得太近的話會受其妨。
“可惡!”儒生再度震怒喝斥,其似乎還要御使什麼法則。
“收了吧。”最終是葉無道冷斥了起來。
那儒生還要釋放火之書道,結果葉無道將他強行阻止,儒生不得不收勢。
“有點門道而已,不過豈敢稱永恆,既然不准我針對那也就罷了。”那儒生明顯不服氣,口中仍硬。
他又退了下去。
退下去之後其人卻又偷偷摸摸擦拭了一下額頭的冷汗,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人都看得出來。
他有點不服,但也有點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