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長山見任風行如此行狀,不知是何原因,不禁看了看古夢嘗,古夢嘗早已知道應是這個結果,便抬手一指那兩個物件,百里長山走上去將其撿了起來。
只見那塊黝黑的鐵牌正面刻著一隻猙獰地鬼臉,翻過來再看,見背面刻了“淵幽”二個字,他們這個級別之人都是有些見識的,細想之下,心中便是一凜,然後又看那封書信,只見上面寫道:
“凌兄臺鑑:三十載歲月悾愡而過,弟時常記掛,不知一切是否安好?常念當年凌兄初來都山之時,弟與兄月夜把酒縱論天下,何其快哉!今弟有一事煩請凌兄出手相助,如蒙應允,請與持信之人詳詢一應細節!打擾凌兄靜修,不勝惶恐!”
落款是“驚山黃縱敬上!”
百里長山看了這信,恍然大悟,先不提“淵幽”兩字,光是裡面又是都山,又是驚山的話,便能猜出大致端的。驚山宗是都山郡內一處不小的宗門,而黃縱其人他們也有耳聞,是這處宗門裡一個極重要的人物,如此,這黑衣人來自何處便昭然若揭了。百里長山知道這事變得嚴重了,不由得看向了呆坐地上的任風行。
任風行此時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百里長山無法,只得看向了古夢嘗。
古夢嘗見該做的事他已經做完了,接下來的他不想參與,見百里長山看他,便說道:
“我們來此只為那事,那事做完了,我們便離去了,眼前這事如何解決,百里掌門思量著辦吧!”
說完退到一邊,欣賞起周圍的湖光山『色』來。
百里長山只得又看向宋天如,宋天如雖然資歷在門中極老,但他畢竟不是掌門,於是也不說話,山百長山暗歎一聲,看著任風行,此時任風行全無先前來時的風采,百里長山思忖良久,沉聲問道:
”任掌門,我只問你一句話,這事你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任風行此時心中也是轉了好多的念頭,這裡是於百獸門的小界之中,自已想跑也跑不了,即使能跑,但靈羽門又跑去哪裡?若是論打,自已雖然實力不錯,但別人也不差,況且人數上佔優,而最關鍵的是這黑衣人的把柄在人家手裡。自已這方近些年來,因為那靈獸的關係,沒少找百獸門的麻煩,心中不由哀嘆,這一次自已這裡看來是定無幸理了,現聽百里長山如此問,把牙一咬,也不抱任何希望,無精打彩地說道:
“我雖不才,但背判武崇的事卻是做不來的,我若知道這人與都山有些瓜葛,第一個便將他擒了,哪裡會將把柄落在你們手裡?然事到如今,我說這些又有何用?你們想怎麼辦便怎麼辦吧?只是我有一事相求,我靈羽門立派幾千年,發展至今日實屬不易,這事任某願意一力承擔,請求百里掌門看在上一代的份上,放靈羽門一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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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長山聽了,慢慢地說道:
“正所謂不知者不罪,況且現在武崇與都山兩家戰事緊急,正需要我兩家多多出力,眼前之事若是在私,我自然不想放過你,但是在公,我卻願意給任掌門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那任風行聽了,眼睛一亮,自地上站了起來,忙道:
“此話怎講?”
“這事我等無法隱瞞,還是要上報的,但上宗那裡,我可以言說此人我兩家早已知其底細,合謀利用靈獸一事將其誘了進來並共同擒之,此事這裡只有我等幾人知曉,諒別人也無法知道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