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要打我麼?”雲渡嬌滴滴的嗓音環繞男人耳頸,帶著委屈的腔調,“我只是想把自己給公子,公子卻對我退避三舍!”
“你對自己不自信,我可以理解,所以我一直努力著幫你,你竟要打我!那你打吧。”
“反正差不差那最後一步,我已將自己最卑微,最羞恥的一面展現給了公子,已然是你的人了,你要覺得我不知恥,討厭我,我隨你宰割便是!”
苦苦求不得的她耍起了無賴。
委屈巴巴又道:“可我有什麼錯呢?我又不是隨便逮住一個男人就饑火燒腸等不了,我只是想與公子同享琴瑟之好罷。”
“你可不可以不兇我?池慕是真的喜歡公子。我都可以不在意你的容貌,你給我又能如何?我知道你能行的,我已經感覺到了。”
“我沒有!”
宿嶼慌張得想吼出來,然而他一方面不能動肝火,一方面也不想對他的慕慕疾言厲色,最終只好心平氣和好好說。
“我也不想打你,但若你再逼我,我怕我會控制不住我自己。你趕緊……出……出去。”
雲渡是鐵了心的要與他行夫妻之實,目的不達,她不會輕易放棄。
於是在被威脅後,她更用力抱緊他,溫聲道:“你若真的沒有反應,怎麼會躲起來,不敢讓我撫慰?”
“你已經有感覺了對不對?這不是挺好的嗎?證明你是正常的,起碼,你是接受我的,不是嗎?為什麼要逃避?”
後揹她的身體實在溫軟,上上下下熨得宿嶼大氣不敢喘。
大腿外側的肉痛感已經不能使他保持理智了。
他於是手移動到另一條腿的內側,照著大胯根最嬌嫩的皮肉就是狠狠一揪,一扭。
“呵……”痛得好酸爽,他暗暗長呼一口氣。
“你今夜已經做得過了,我完全沒有準備,一點那樣的心思也沒有……就算有一丟丟,我也不能對你那樣。”宿嶼凝息,淡淡而說。
狀態相當的穩,沒事人一樣。
雲渡問:“為什麼不能?”
“因為——”
“不要跟我說禮教,我故外祖任過三朝禦史,雲氏一族是書香大家,先慈對我耳提面命十幾年,我知道什麼是禮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