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怎麼和大家解釋我還活著……畢竟才辦完葬禮。”
“那是顧家人該考慮的問題。”
“也是。”
顧緲點點頭。
其實一開始她是有些不明白的。
按理說,蔣清時帶她去參加自己的葬禮,目的就是讓她徹底死心。之後,他會給她安排一個新的身份,以他未婚妻的身份繼續活著。
但他現在貌似又希望她恢複顧家千金的身份。
她想,原因大概和顧敘有關。
他應該沒有料到顧敘能為了她發瘋到這個地步。
獨自驅車三十個小時趕回來,要帶她走。
所以,他改變主意了。
只要她還是顧家的千金,哪怕在法律上血緣上她和顧敘都不是兄妹關系,但在公眾面前,他們就是兄妹。
人言可畏。
蔣清時就是要靠這個斷了顧敘的念想。
這樣也好,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陰差陽錯,她重獲自由!
確定下週一開學,顧緲這兩天心情極好,連帶著看蔣清時這個死變態都覺得順眼了不少。
不過,蔣清時說她不能住校。
顧緲倒也沒和他爭論,她打算以後找個機會再和他溝通一下。
先把學上了再說!
不然他腦子一抽,不讓她去了怎麼辦!
開學報道前一天,顧緲一覺睡到大中午,起來找蔣清時要自己的通知書。
“人呢?”
他不在臥室,書房也沒人。
她也沒在書房找到他提到過的通知書……
顧緲心裡不踏實,特別害怕他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