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被迫前傾,兩人嚴絲合縫的貼緊彼此。
在他又吻下來時,顧緲主動的碰上他的唇,怎麼看怎麼心虛。
換來男人一聲輕笑,“討好我?”
“嗯。”她從鼻腔哼出一聲。
顧敘氣息沉沉,好似已經蓄勢待發,卻還是耐心拷問:“怕我對他動手?”
顧緲想了想,答道:“喜歡我的人多了,我又不喜歡他們,所以這些人也罪不至死。現在他不是也有將功折罪的機會了嘛。”
“你這醋吃的確實沒有必要。”
“沒有必要嗎?”顧敘取下眼鏡隨手放在花瓶旁邊,叮得一聲輕響,顧緲被撞得往後退了退。
“他‘潛伏’在我身邊,知道我們的關系,還對你起了不該有的心思。但凡他考慮過我和他的關系,就不該對你說喜歡。”
有些人,真該死啊。
蔣清時,祁聿,現在又是越嵩。
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的,都為她著迷。
到最後,除了後悔給了他們認識的機會之外,什麼都做不了。
顧緲給他順毛,“人都是會被美好的事物所吸引的。他喜歡我說明他審美正常,不代表什麼。”
“他還是很在意你們的關系的。不然最早那會兒,他也不會威脅我。”
“有這樣的‘前科’在,你應該清楚的,我才不會喜歡他。”
望著男人的薄唇,顧緲很想親。
最近兩日,她發現了一個很有用的緩解焦慮的辦法。
就是接吻。
也許是能分散注意力,總之每次都很管用。
一團亂麻的思緒在唇齒相撞的一瞬間,煙消雲散。
她覺得比吃藥管用多了。
假期最後一天,也是清明節。
顧緲接到了原霽的電話,說是要給喻靜雯女士掃墓,問她有沒有時間。
她抵港沒多久,黎家那邊就得到了訊息,原霽知道她現在就在港城。
顧緲這兩天一直窩在家裡,確實沒有出去過,想了想答應了。
出門前,顧敘取了外套幫她穿好,“結束了我去接你。”
像是叮囑要去上幼稚園的女兒,他似乎放心不下。
顧緲笑著親了親他的嘴角,“安心啦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