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嗎?”許浣溪的聲音帶著笑。
“隨便你。”他說。
叫就叫,這又沒什麼大不了的,許浣溪可不像他那麼小氣。她的櫻唇輕啟,很快速地在他耳邊喊下一句“哥哥”。
好吧。
時越承認,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他交感神經的每一個分支都開始興奮起來。
“你說什麼,沒聽清。”他面向許浣溪,神情冷淡地說道。
許浣溪挑了挑眉,顯然是不相信他說的話。她從不做虧本買賣,剛才那句就當是贈品附送。
“那來交換,你先叫我姐姐。”
“不可能。”
“那好吧~”許浣溪吹著自己的指甲,她也不是很在乎非要聽這一聲姐姐。
許浣溪是美容院的常客,現在好多的美容師都是剛畢業的年輕小夥,一口一個姐姐,叫得可親熱了。
尤其是偶爾有時她被時越懟到氣個半死,躺在美容院舒適的床鋪上,青春靚麗的年輕小帥哥幫她按摩著頭皮和額頭,語氣輕柔:“姐姐的面板真好。雖然想每天見到你,但是感覺姐姐的面板狀態完全不用來這裡了。”
誰還稀罕他的一聲姐姐!
剛信誓旦旦拒絕的某個人見她無動於衷,終於還是最先按捺不住,右手虛虛握拳,輕咳一聲後,比許浣溪剛才還要快速地叫了一聲“姐姐”。
“你說什麼,沒聽清。”
許浣溪的報複心強,將他剛說的話原封不動地送了回去。
時越頓時怒了,兩個人在周邊嘈雜的環境下大眼瞪著小眼,直到身邊傳來了一道難掩興奮的聲音。
“時越,好巧啊。”打扮得像是洋娃娃的女生貼著座位走了過來,她的注意力全在時越的身上,片刻後才發現他身邊的許浣溪。
“浣溪姐,你也在這裡呀?”女生驚奇地問道,沒等兩個人回應,她便徑自和時越旁邊的同學提出要換座位。
同學雖有些訝異,但還是很大方地讓出了座位。
陳落姝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而許浣溪回答了她的問題:“我來陪小越參加新生典禮來著。”
“是這樣啊。”陳落姝將鬢角的碎發攏在耳後,解釋了自己為什麼也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我是和我哥哥過來的。”
“你哥哥也是京華大學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