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的這些日子,時越跑得更勤,而且更加誇張的是,他為了杜絕外人的探視,直接安排許浣溪搬到了醫院頂樓的私人病房。
每天許浣溪除了醫生護士外,見到的人就是他了。
好在她最近很迷平板上的一個遊戲,便也沒有再管這些瑣事。
這天,許浣溪終於出院,時越將她送回家,被她婉拒進門後,徑自走到了隔壁房門開鎖。
許浣溪:?
這家夥是什麼時候搬到隔壁的?
時越見她瞪著眼睛看向自己,微笑道:“要進來坐坐嗎?”
“……不用了。”許浣溪說完,將自家的房門鎖的很大聲。
畢竟沒有哪條法律規定他不能住到自己家的隔壁,她還能說什麼好呢!
然而,搬過來住只是一個開始。
晚上,許浣溪剛剛換好睡衣,自家的房門便被敲響。
她從貓眼看見一張欠揍的帥臉,還是沒好氣地拉開了門。
“我能在你這邊洗個澡嗎?”時越乖順起來的樣子看起來極有禮貌。“我家停水了。”
“沒水去找物業。”許浣溪說著,就想關門。
誰知道時越的睫毛低垂,很輕地說了一句,“好的。”
看那樣子,就像是被誰遺棄到路邊的流浪狗似的。
許浣溪:……
念在住院的時候,他任勞任怨地照顧自己,讓他洗一次澡……應該也不過分吧?
許浣溪最終還是退開一步,妥協了。
“洗完就回去。”
不過這次倒是和她預想中不一樣,時越洗完澡沒有死皮賴臉說要留下來,而是向她道謝後,甚至將浴室清理了一遍,便回去了。
被擦得鋥亮的鏡子,照出許浣溪一張瞠目結舌的臉。
第二天早上,她的房門又被敲響。
這次時越已經西裝革履,看著應該是要準備去公司。
她惺忪著睡眼,接過他遞來的早餐,正準備關門的時候,他卻速度很快地在自己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然後便不見了蹤影。
只留下許浣溪站在原地,有些怔愣著摸著自己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