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生門,必定會有死門,
如果還有線索,一定會在這裡。
他快步向裡走,此時所有人都在忙碌,倒是無人注意到葉思恩的焦灼。
只見他快速走到一處房梁,雙手灌注內力,就要劈開房梁。
他這麼奇怪的動作被盧靜篤發現,連忙上前阻止,
“不可!佛堂會塌!”
可他到底是文官,等他行至近前時已經晚了,
不過好在,房梁只是被打破一層紅漆,露出木樁本色,
原色木樁下,有字跡。
盧靜篤臉色大變、仔細辨別時,葉思恩已經行至另一根房梁,如法炮製,將紅漆盡數剝掉。
字跡不知用何種材質寫成,雖然不算清晰,但還是能看清。
等其他人趕到時,已經有官吏將字跡摘抄下來,奉到盧靜篤眼前,
“兩組八字?”他知道,葉思恩能找到兩處地方,自然知曉一些門道,他看向葉思恩,
所有人都是一頭霧水,而葉思恩卻面色深沉,
他指著其中一根柱子,語氣說不出的沉悶,
“此地是一個巨大的陣法,這根柱子在生門,”他單指一轉,“這是死門。”
“我幼時極痴迷自古陣法,所以蒐集過各種古籍,包括民間傳說也有所涉獵,”
他深吸口氣,“這陣法是我早年所見,具體功能不知,但我能感覺到此陣並非良物,便不再鑽研。”
這會兒夜朗庭已經湊了過來,看著兩個八字,他的臉彷彿能凝出冰霜,
他指著其中一個八字道:
“這是生門還是死門?”
“死門。”葉思恩回答的篤定,
夜朗庭正兩指互相摩挲,聽聞“死門”二字,忽然僵住,錯愕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