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像話。
再一個,禾豐畢竟是麒麟閣的人,多年來行走江湖,難免露出蛛絲馬跡,
而太上皇畢竟做過皇帝,手上的人脈不可小覷,
若到時將人惹急了,真不計後果調查麒麟閣,將無相的真實身份扒出來,便是得不償失。
所以,他們只能引導,最後將太上皇賣了的人,絕對不能與夜朗庭有關聯。
未過一會兒,禾豐身邊的道童走出房中,去見樂善。
他一身白色道袍,神色悲慼,將一個信箋遞到樂善向前,
孩童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
“師父在宮宴上洩露天機遭到反噬,當日回來後便一病不起,昨日已經仙去了。”
樂善聽到如此噩耗明顯愣了一下,眼中質疑一閃而逝,
他露出惋惜神色,開口道:
“道長實乃能人,咱家想去祭拜一番,還請小道長帶路。”
“師父是火葬、已經散於天地間,公公若想祭拜,在此地即可。”
小道士從旁側拿過一壇酒,雙手遞去:
“這是師父最愛的酒,您若是想,便在此吧。”
樂善在宅子裡迷迷糊糊的祭拜了一番後,便回了宮中。
禦書房中,宣文帝打發走所有伺候的人,開啟那封信箋,看完後深思良久才開口:
“你怎麼看?”
樂善為皇帝換上熱茶,恭謹彎腰道:
“奴才愚鈍,看不出更多。”
宣文帝的目光帶著無奈,語帶命令:
“說,聯可赦你無罪!”
樂善抬頭看了一眼宣文帝的表情,見對方認真,這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