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那宋公子對蘇婉兒可有什麼想法。”
“沒有”宋少卿臉色鐵青。
“宋總不覺我在外面打人丟了你的臉吧？”
她居然這麼想，該死的。然而忍了又忍，宋少卿也只是淡淡的應了一句，沒有。
最後，慕研霏的語氣漫不經心，帶著低低的笑意問他，“那麼，宋總是在關心我嗎？”
“我……”
宋少卿覺得自己長到這麼大，還沒被人堵成這樣過。
話到嘴邊生生嚥下去。
剛剛情緒激動就這樣給她打了電話，責怪也好，兇她也罷，他的腦子都是糊塗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打這個電話，此刻被她這樣直接的問出來，倒是真的讓他有些詞窮。
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為什麼？
他自己何嘗想過？
如果她不問，他也不知道是什麼讓他自從聽到這件事後就這麼生氣，甚至直接想要封殺蘇婉兒，想要替她狠狠出口氣，想要怪她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想要叫她好好保護好自己。
可是他為什麼要做這些呢？
說白了，他跟慕研霏的交集，不過是幾天前迫於壓力，在媒體面前宣佈了他們的男女朋友關係，僅此而已。
從那以後，他們沒見過面，沒打過電話，他今天這樣的行為，卻是逾距了。
“宋少卿，你看，你自己做事情都想不清楚，何必來指責我呢？我至少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你呢？”說完，慕研霏便乾脆利落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宋少卿握著黑屏的手機許久，看著螢幕上的名字發呆，直到螢幕上的光暗掉。
她是在回答他幾天前的那句話。
幾天前，他問慕研霏，如何能自以為是的認為淺薄的喜歡就足以支撐她來靠近他？
那個時候她什麼話都沒有，如今，他明白了。
至少我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對啊，至少，她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不甘心也好，小女孩的驕傲也好，她就是想要他，就是喜歡他，她敢當著他的面說出來，而他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