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給。”程業華把糖葫蘆向程千帆遞近了幾分。
“嗯。”程千帆還是很不自然地接過冰糖葫蘆,看了一眼正吃得開心的弟弟,也慢慢咬了一顆進嘴。
“記得帆兒小時候,最愛吃這個。”程業華妥有感嘆地說:“總是纏著爹和你娘給你買這個,每次買,你都要四串,你自己一串,給一串宸兒,兩串翊兒,總說弟弟小,要多給一串;可是後來你懂事了以後就再也沒有纏著爹爹買過了,也跟爹爹疏遠了。”
聞言,程千帆微微顫了一下,看著手中的糖葫蘆,再聽到程業華的話,心裡浮起一絲漣漪。
是啊,小時候他最愛吃這個,總是纏著爹孃買,後來懂事以後,他就沒再讓爹孃買過了,再後來有了程暮雪,他就跟爹疏遠了好多。
他是長子,在他懂事了以後,尤其是有了程暮雪以後,爹對他越來越嚴格,同樣是做錯事,爹對弟弟妹妹,向來很寬容,但對他卻很嚴格,每次爹都會狠狠地罰他一頓,小時候他就在爹的手中就受了不少皮肉之苦。
現在想想,那些懲罰有一半是他替弟弟受的,弟弟以前很調皮,自己為了保護他,把所有的事都往身上攬;有一半是在爹教導下,自己做得不好而罰的。
但他從來都沒怨過不是嗎?誰讓他是哥哥。
“奴才見過老爺,大少爺,二少爺。”守門的侍衛上前恭敬拱手行禮道。
“什麼事?”程千帆被侍衛拉回了神。
“回大少爺,有人送了一封信來,是給大少爺的。”侍衛說著,把信遞給程千帆。
“嗯,下去吧。”程千帆接過信封,看了看封面上的字,沒有立刻開啟,沉思了片刻。
“哥,怎麼了?誰給你的信?”程千翊見自家的大哥沒有拆信,打趣道:“難道是大哥的哪位紅顏知己寫的?”
“你大哥是哪種風流公子嗎?”程千帆淡淡地白了打趣著自己的弟弟一眼,他也不知的是誰給的,聽到弟弟的話,把信扔給了他,溫潤道:“想知道?你拆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哥,那我真的拆了!”程千翊接住信封,把信封撕開,把信拿出來攤開,臉色變了變,口瞪目呆的看著信上的內容。
“嗯,怎麼了?”程千帆見他一臉驚愕,心中對信中的內容也好奇了起來。
“哥,你確定你沒有惹下風流債?”程千翊一臉怪異地看著程千帆,信中的內容,讓他覺得不可思議。
“風流債?”程業華聞言,拿過程千翊手中的信,看了一下,臉色微暗。
“怎麼了?”程千帆見自家的爹爹,臉色暗了下來,心中升起了不安,他一向潔身自好,哪來的風流債,想著就伸手把程業華手中的信,拿過。
程千帆把視線落到手中的信上,眼中是激動,是憂傷,是冰冷,是著急……信中畫著一個女子,信上沒有過多的語言,只有一句話,“欲救紅顏,速往渭江。”
“哥,畫中的女子是?”程千翊從來沒見過自己的大哥眼中升起過那麼多的情緒,程業華,亦是。
“她......”程千帆激動著只說了一個‘她’字,就沒有往下說,想到那個清水芙蓉般的女子,臉上的神色複雜。
這一年來,他一直暗中派人去尋找她的下落,可是一直沒有尋到;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她的訊息,卻是這樣的訊息。
“我去渭江一趟,回來再跟爹解釋;二弟,閣中的事幫我交給蕭逸宸。”程千帆激動過後,目光冰冷,沉默了片刻,拋下一句話,快速轉身離去。
程業華見程千帆猛然離去,眉心擰了一下,卻沒開口阻攔,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兒子,做事向來有分寸,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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