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程業華喝住了程千帆，別以為他不在知道這個兒子心裡在想什麼。
程千帆：“......”
嗯，好，閉嘴，不說了，適可而止，再說下去，待會被他爹按在桌子上的只怕是他了。
程業華見程千帆不說了，臉色緩和了些，把手中的摺扇扔還給他。程千翊見程業華鬆手，立刻跳到程千帆的後面去，程千帆的眼中升起笑意，嘴角抽搐了一下不語。
“看你把你二弟寵的，越發的無法無天。”程業華雖說是在呵斥，可是眼中卻不見責怪。
“......”程千帆無語了，是誰一直教導他說要疼愛弟弟妹妹的，而且那不也是你默許的嗎？我若不寵他，你還不得把我的皮給扒了。
“這會沒話說了？”見程千帆不語，程業華挑了挑眉。
“......”他能有什麼話，就算有，他也不說，反正你是父親，你說什麼都是對的。
程業華見程千帆不言不語，眼中訝異，眉頭又挑了一下：“你不是最健談嗎？這會就成啞巴了！”
程千帆：“......”
不是你讓我閉嘴的麼？
“爹，是你自己讓大哥閉上嘴不說話的。”程千翊從程千帆後訕訕的露出一個頭出來道，說完又縮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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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業華這會笑了：“我倒不知道，什麼時候帆兒也會那麼聽話了，我叫閉嘴，就閉嘴不說了。”
“......” 他一向很聽話好嗎？
“爹，大哥是被你嚇到了。”程千翊又從程千帆後訕訕的露出一個頭出來道，說完又再次縮回去。
“......”到底是誰嚇到了，躲在他的後面？
“噢，是嗎？我倒不知道帆兒還會怕我？”程業華似笑非笑的眼神落在程千帆的身上。
程千帆：“......”
“爹，你板著一張臉誰不怕你，小心以後妹妹回來看到你一張石頭臉，一眼一板的，把妹妹嚇跑，你看你都把哥給嚇到了，更別談妹妹一個女孩子了。”程千翊再次從程千帆後訕訕的露出一個頭出來道，說完繼續縮回去。
程千帆：“......”
程業華挑眉：“我石頭臉？一眼一板？帆兒你也是這麼認為的？”
程千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