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壽宮中,在程業華他們離開不久後,依舊一片混亂,蕭韋璿聽說太后暈倒之事,放下手中的奏摺匆匆趕到長壽宮,直到聽到太后安然,只是氣急攻心以致昏迷而已,蕭韋璿吊著的心才放下去。
太后不會無緣無故的氣急攻暈倒,蕭韋璿追問了緣由,知道前因後果後,先是怒,斥訴了蕭逸墨和蕭逸浩等人一頓,又罰了罪魁禍首的卿慧公主二十個手板子,才消去怒氣。
怒氣消去後,蕭韋璿心中驚訝,他沒想到輕舞竟然是將軍府的女兒,可是蕭韋璿又不明白既然輕舞是將軍府的女兒,那麼程暮雪呢?看來他得找個時間問清楚將軍府此事才行。
驚訝過來,蕭韋璿心中是暗喜,輕舞做他的兒媳婦有希望了,宸兒竟然當眾說輕舞是他未來的皇子妃,那麼當年他和義弟的口頭之約是不是就可以兌現了?蕭韋璿越想心中越發的興奮。
將軍府中,程業華將程雨兮的身份介紹給府中之人認識後,程業華有事要處理,就讓程千帆帶著程雨兮來到青挽園,紫兒緊跟在後面,程雨兮跟隨著程千帆走進屋裡,進入內室。
程千帆讓屋子裡伺候的人都退了出去,轉身走到床前。
她的目光落到床上安然躺著的女子身上,只見她臉色透紅,五官柔美,看起來十分漂亮,寧靜祥和,看起來二十多歲的樣子,她的樣子長得跟程千翊好像好像,這是程千翊的姐姐?不對,難道是他們母親的姐妹?她讓她覺得好親近!
“???”程雨兮疑惑的抬頭看程千帆,不是說帶她去看孃親嗎?怎麼帶她來這裡了,眼前這個柔美婉約的女子又是誰?
這時程千帆上前走了一步,坐在床沿邊輕聲道:“孃親,帆兒帶妹妹來看你了,你快醒過來好不好!”
“???”程雨兮的眼睛睜大了幾分,這是她的孃親?她沒聽錯吧?這怎麼可能,說她是她的姐姐還差不多。
紫兒不可置信的看著床上躺著的,長得好生漂亮的女子,這個女子是郡主的孃親?這太不可思議了吧!
程千帆回過頭看她,輕聲道:“妹妹,快過來,孃親當年無意中得知楊姨娘將你和程暮雪調換之事,遭到了楊姨娘的毒手,一直都是這樣睡著,若是娘知道你來看她,孃親她一定會很開心的。”
“......”程雨兮古怪的看著程千帆,半響才狐疑的開口:“程千帆,你確定這是我們的孃親,而不是姐姐?她看起來比你大不了多少。”
程千帆開口就叫一個只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女子為孃親不覺得奇怪嗎?程雨兮看著床上躺著的女子,心下的感覺,莫名的覺得怪怪。
程千帆一愣,嘴角抽搐了一下,站起來,當即輕輕的給了程雨兮一個爆米花,隨後又輕撫的一下她的頭:“說什麼呢!這自然是我們的孃親,還有我是你哥哥,不許再連名帶姓的叫我,女孩子家家,怎麼可以這麼沒大沒小。”
“......”程雨兮一把開啟他的手,不許摸頭,還有哥哥?她認了嗎?倒是會擺一副兄長的模樣。
程千帆見她面露嫌棄,扶了扶額,無奈道:“先過來幫孃親看看吧。”
程雨兮這次沒有拒絕,坐到床沿邊,伸出三指靜靜的為她把脈,怎麼會這樣?程雨兮的手放在楊冰冰的脈出好一會,心中越發的覺得奇怪,為什麼孃親的脈象平穩無恙,並無任何異象卻一直昏迷著不醒,程雨兮收回手,翻開了她的眼皮看了看,檢查了一片她的頭部,還是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怎麼樣?”程千帆見她臉路凝重且帶著幾分疑惑,不由得問。
程雨兮抬頭看他,搖了搖頭問:“她暈迷後,這些年可曾有過什麼異樣?”
“沒有,除了容顏不變,和十三年前的一模一樣,其他的都無異樣。”程千帆搖了搖頭,眼中有幾分惆悵:“下人說當年孃親吸入粉末後,就一直昏迷著,但是此事定不會那麼簡單,楊姨娘早就對孃親下了手,事後不過是做出孃親遇刺吸入粉末而昏迷不醒的假象而已。”
而且看過的大夫都查不出病因,都說孃親的脈象平穩,呼吸亦平穩。
“你們都沒有審問楊姨娘所下之藥嗎?”程雨兮認為既然藥是楊姨娘下的,那楊姨娘就是最好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