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許洛妤說些難聽的,不停欺負他,晚上用鎖鏈將他捆在床腳,冷暴力語言暴力輪番上演,也只能把他弄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眼睛身體全紅,哀求聲都沙啞了,也絕不鬆口,哪怕平攤疼痛也不行。
許洛妤白天訓兵晚上訓狗,把自己搞得累,把戰士搞得也累,最後實在是受不了了,他疼的時候多親兩下,比折磨讓他鬆口好用多了。
每次神種被消滅,他都要劇烈疼痛一整天,其他日子便偶爾疼痛,不會很頻繁,他便照常出任務,幫她整理軍隊,號召戰士。
為了匿藏行蹤,軍隊走的山路,繞圈子逼近中心。
山裡晚上很冷,大家都睡在行軍帳篷裡,睡覺前他又犯疼了,許洛妤便跟他擠在一起,被他抱著親吻。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戰士主動了好多,除非她真的很過分,大多時間他都享受和她的親近,只要獨處,兩人都黏在一起,周圍浸透曖昧的氣息。
情到濃處,他甚至願意讓樹蔓們纏住她的腰,勾繞她的頭發。
許洛妤下巴抬得好酸,她推開他喘氣,眼神掃視他的臉:“剛剛疼是裝的吧。”
祁梵安將臉埋在她胸口處,悶悶嗯了聲:“您罰我吧。”
許洛妤說:“是罰你還是變法獎勵?”
“罰我。”他往下去,想親什麼,卻被許洛妤捧住臉。
“不要,這幾天太頻繁了。”
祁梵安便停下,只將她抱緊懷中,拉開帳篷邊角,讓冷空氣進來,消解空氣裡的粘膩和潮濕。
“你怕我死掉嗎?所以最後的時間瘋狂做,以後就做不到了。”許洛妤手指在他胸口戳刺。
“您不會死。”祁梵安下巴搭在她頭頂,聲音很溫柔,“我會永遠跟著您,我們以後還有很長時間。”
他聲音減小,幾乎不可聞:“屬下沒有注意到這幾天太多了……”
許洛妤說:“還不多啊,你以後別跟我了,太累。”
“小妤不要的話,我會改的,你知道我會改,”祁梵安抵住她的額頭,一著急脫口而出,說完鬧了個大紅臉,親著她的嘴角呢喃:“我每次都有看您的反應,您願意屬下才繼續下去,屬下是不是理解錯了?我以為您是喜歡的。”
“唔。”許洛妤確實喜歡的,只是在逗他,他對這些事總是很認真,“沒理解錯,你還行吧。”
“還行,就是可以再改進的意思嗎。”他頓了下,呼吸有些急促。
他沒有指揮之外的人,對他來說,所有都是第一次,全部憑借本能和前二十幾年道聽途說,指揮常說喜歡他的身體,他便覺得自己應該還是不錯的。
原來只是還行嗎?
“我也沒試過別的,不然明天換個戰士試一下?”許洛妤眯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