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還是忙,幫朋友搬家呢,我才忙完到家。>
<哦,你今中午不是和丁哥說最近有個展嗎?但是票賣空了。>
<對的。>
<我朋友物件把他鴿了,他不去了,我這裡有兩張.....你還看嗎?>
沈之行覺得剛才的情緒隨著和寧熠輝聊天,稍微緩解了一些,<哇,可以嗎?正好今晚丁然還說問問他朋友圈有沒有人出。>
<沈哥,我搜了下這個展,我也有點感興趣。>那邊似乎很為難的樣子,<但如果我拿了一張票,你是不是就不能和丁哥一起了,要不你們去吧。>
沈之行愣了一秒,覺得別人的票也沒必要給自己兩張,但更多的他卻像讀懂了什麼,一下有些慌亂,<啊,不是的沒關系,我可以再去看看有沒有出票的,寧組你拿著。>
<可我朋友都沒時間陪我去看。>
<啊.....那我們可以一起去。>
<但只有兩張。>
<那.....要不你和丁然一起去?我去不去都行哈哈。>
<丁哥有女朋友,不太好吧。>
寧熠輝大概是世界上最愛強調丁然有女朋友的人了,要不是知道對面不知道自己性取向,不然他都懷疑寧熠輝是不是故意給他捅刀子。
<那......>
<沈哥,你是不是更想和丁哥看,沒關系的,你們去吧,我看不看都行,本來就是聽你們說的。>
<哈哈,也是,他都有女朋友了。>沈之行汗流浹背,更慌了,<那我倆看吧。>
<是啊,我倆單身。>
沈之行深吸了一口氣,進衛生間洗漱時,他覺得嘴唇又開始發燙了。
他退掉軟體的時候,那邊還是沒有回複,停留在自己問出的那句話。
有那麼一刻,再看向剛剛結束的聊天時,心髒像被兩頭扯著,無端的發慌。
寧熠輝的相似和那種從未證實的錯覺讓他在預設,甚至可以說是在貪戀那份熟悉,就像是一種自我欺騙式的安慰。
他猛地低頭用冷水洗了把臉,抬起頭時,水珠順著臉滑下來,嘴唇還是發燙的。
可能八百年沒接過吻了。
“……媽的,瘋了。”
【作者有話說】
下週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