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燼予沒理他。
賀京酌:“你知道你這種行為叫什麼嗎?”
任誰被按著折騰一小時都不會再有多餘的精力應付話癆了,林燼予閉著眼,將被子往上掀了掀。
賀京酌:“燼予老師?”
賀京酌側過身,看著他半邊側臉道:“我知道你沒睡,別裝了。”
見人還是不說話,賀京酌又道:“你這屬於是拔吊無情你知道麼。”
林燼予忍無可忍地提醒:“我沒進去。”
要這麼算的話那確實沒進去,真要論起來,那“進去”的人還得是他。
想到這裡,賀京酌從善如流地轉移了話題:“我說五句你就只回我一句是吧?”
林燼予懶得理他。
賀京酌從鼻腔裡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笑來:“以後你頂我五下我只叫一聲。”
林燼予眼角一抽,無言以對地轉過頭來看他:“咱能歇會麼?”
賀京酌:“抱我。”
林燼予手臂環到他頸下,將人攬進懷裡:“閉嘴。”
賀京酌無聲笑笑,在他耳邊問:“爽麼?”
有那麼一瞬間,林燼予特別想把他從床上踹下去。
賀京酌意有所指地道:“用手指…”
話沒說完,林燼予突然抽回了環在他頸下的手臂,踩著拖鞋往屋外出去了,隔了會,手裡拿著一個盒子折了回來。
臥室裡沒開燈,光線昏昧,賀京酌看不清他手裡拿的是什麼。
拆包裝的聲音響在空氣中,賀京酌好奇道:“在拆什麼?”
睡褲落向地面,林燼予掀開被子,膝蓋抵到床上前,吐出一個單音節:“套。”
說話間,手拽上他的褲腰:“不困是麼?”
賀京酌愣了愣,回過神時,睡褲已經被扔到了一旁:“不是...”
話音戛然而止,強烈的痛感陡然席捲全身,賀京酌眼前一黑,在痛苦的低|吟聲中抓住了林燼予的手。
面前那張慣常散漫的臉在這一刻盡顯狼狽,林燼予喉結攢動,心底莫名湧上了一陣隱秘的興奮:“不是什麼?”
賀京酌指骨泛白:“等等...我艹。”
後面兩個字幾乎是咬著牙擠出來的,林燼予緩緩眯起雙眼,漆黑的眼底閃著莫名的光,他一點一點往裡抵入:“你不是不困麼?”
賀京酌在他的動作裡猛地揚頭,露出了脆弱的咽喉:“林燼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