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祺盡量維持著冷靜,注意和npc錯開路線,“去靈堂,用文字,為我們求來生機。”
到了靈堂,越祺堵住了門,江懷湘會意,快步走到桌子前,拿著筆在紙上快速寫下唐琬的《釵頭鳳》。
“等等......”江懷湘停筆,撕去了這一頁,“我還是覺得,應該寫陸遊的那一首。”<101nove.開始捶門,越祺用力拉住。
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宮牆柳。
東風惡,歡情薄。
......
山盟雖在,錦書難託。莫、莫、莫!
“把它燒了!”越祺提醒他。
江懷湘反應迅速,撕紙,點火一氣呵成。
紙慢慢變為灰燼,就像曾有過的那些思念,怨恨,都一點一點地消失。
當時站在芳菲樹下的趙傾怎麼也不會想到,一牆之外,是殘破的街頭,是滿地的鮮血。
敲門聲響了,背景音樂舒緩起來。
“但我們不是他們。”越祺朝他走近。
“宅外天空,我能看見,並且,我想和你一起守護。”江懷湘輕聲說。
越祺輕笑,“好。”
江懷湘抿唇,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抿唇的時候,唇下那顆小痣就像有了生命,在聽著背景音裡那一場戲曲時,他眼底似水波瀲灩。
他把手裡拿著的手鏈在越祺眼前晃了晃,驀地笑了起來,這笑像是被薄霧煙雨籠住,叫越祺看不真切。
越祺想,他果然還是沒變。
他藉著看手鏈,肆無忌憚地去看江懷湘。
江懷湘微微偏著頭,微卷的頭發有些亂了,配上人畜無害的微笑,盡顯溫柔。
“阿祺,我們贏了。”江懷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