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打來電話,卻又被蔣延無情結束通話,搞得阮於寒急的從床上坐起,噼裡啪啦的打字。
阮於寒:什麼情況,你們好端端的離婚做什麼?
阮於寒:大哥,是你讓我給您們二位講的,這可不能怪在我頭上啊。
阮於寒:不是你們有病吧。
蔣延:我打算重新辦場婚禮。
阮於寒看著手機裡發來的訊息,眉頭先是一陣,緊接著臉色像是吃屎了一樣難看,最後很是憤怒的打了一串省略號。
這確定不是他們兩個在玩弄自己嗎?
房門處發來響動,嘭的一聲,蔣延頓住,起身走近不確定的問:“在發脾氣?”
剛才他是親了他。不過眼下發脾氣是不是有點反射弧太長了?
屋子裡的段瑜沒有回答,只是傳出了更大的聲響,一會,屋子裡便沒了動靜。
蔣延想要推門的動作頓住,想了想,還是沒有進去,盡管他有鑰匙。
他再次拿起手機走回沙發上,和阮於寒商量細節,直至幾分鐘後門被敲響。
“先生,您訂的晚餐。”服務生將餐食推進來,蔣延下意識的看了臥室一眼,倒是一點都不耽誤吃飯。
直至晚宴開場到現在,他們只喝了些酒水。
服務生離開後,蔣延沒有停頓,再次敲響房門,“我給你送進去?”
餐食點的兩份,很顯然段瑜給他也點了一份。
房間裡依舊沒有動靜,這次連一點聲響都沒有發出,蔣延皺了皺眉,不明白段瑜這是突然怎麼了,悄悄點了餐又發脾氣。
莫非……
等著他哄一鬨?
他盯著門把手想了幾秒,果斷拿出鑰匙開啟臥室的房門,迎面窗簾翻飛,海浪聲傳來,這間臥室很小,幾乎是一覽無餘的狀態。只需要掃一眼就能發現段瑜不在房間。
被褥淩亂,地上還躺著個已經被摔碎了一角的手機。
一股不好的預感瞬間升騰而起,他跨步走向窗前,烏漆嘛黑間只看到一艘離他們不遠的散發微弱亮光的船隻。
他親眼看著段瑜進了臥室,船艙唯一的出口只能是窗戶,可這扇窗戶外面是船體,根本沒有可以攀爬的地點。
心髒驟痛,莫名的,他死死盯著那條漸漸遠去的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