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忠原本大怒,但見著發聲的公子衣著貴氣,身後還跟著個長相俊美卻冷峻的侍衛,便壓了壓火氣。
“這位公子,你為何要這麼的說,江某自認為沒有說錯。”他冷哼一聲。
“且不說這詩會邀請函是誰發給你的,又為何發給你。”周月搖晃著扇子上前,“只說,你連這邀請函都能夠忘記帶,也可以見得你對著詩會的重視程度了……你且問問周圍計程車子、同窗,何人會和你一樣,這麼隨意,哪個不是提前幾日就開始準備!”
江忠臉色一變,怒道:“江某這次出門的時候,明明帶著,但是卻在路上……”
“在路上丟了是吧?”周月淺笑一下,手中的扇子猛地收起。
合攏的扇子直指江忠:“這話你都說的出口!”
“這話我怎麼就不能說出口?”江忠一臉懵。
“你問問在場的其他人,誰的邀請函丟了?”周月向著周圍問道,“你們有誰的丟了?”
“沒有……”
“我們沒有丟。”
稀稀落落的聲音傳來,雖然聲音不大,但是終究是讓江忠冷了臉色。
“這其他人都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難道不更能說明這是你的問題麼?”周月看向對方,眼睛微眯,聲音也嚴肅起來,“你還知道自己是個讀書人,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沒有做好,你枉讀聖賢書!”
周月向前一步,目光灼灼:“再來,你把自己的責任歸咎到那接客的小廝身上,便更是愧為讀書人!”
“那小廝何其無辜,只不過盡了他自己的責任,卻要被你指責!你哪裡來的那麼大的臉!”
周月的話一聲高過一聲,步步緊逼。
她走一步,那江忠便後退一步。
在周圍的人眼中,便是那江忠心虛了。
再者周月剛剛說的話,也的確有幾分道理。
一時間眾人便覺得那江忠不是個東西了。
一個小廝,地位那麼底下,你都要欺負,還是不是個人了!
三皇子此時也沒有了剛剛那種優雅自如了。
只是皺著眉頭盯著周月的臉,半晌,露出恍然之色。
上官曙雀則是在強忍著笑意,他剛剛沒有說話,只是在等待著三皇子的後手,想要看看三皇子到底想要做什麼。
但是……
他看看斜前方傲然站立的周月,心中一笑,眼神溫柔。
這種被人保護的感覺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