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ith集團的人反而看起來比喬安安還疲憊似地,費淵招招手,喬安安就湊過去坐在他旁邊。
“費爺笑什麼?”喬安安問。
“只是覺得有趣。”費淵現在已經想不起自己父親的叮囑,只覺得眼前的人讓他移不開目光。
“嗯?”
“他是覺得自己這邊的人對你瑟瑟發抖很有意思。”陳黎適時補刀,喬安安笑出了聲。
“我也是覺得,還不如我做你們供應商的時候呢,現在你這邊的人什麼也不敢說,弄的我好沒有成就感。”
“沒事,我敢說。”費淵看著她笑,陳黎輕咳兩聲。
“安安,我們回去吧?”
“嗯。”喬安安站起來,“我還要回去加個班,晚上回家吃飯。”
“好。”費淵也不強留,但陳黎先出門之後,他還是沒忍住把喬安安拽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回去的時候喬安安開車,陳黎拿著手機看禮服的設計圖,喬安安想起自己那件禮服,還是不免心驚。那一根針她到現在也搞不清楚真相,覺得不對,又怕是自己多心。
這種感覺真的挺煎熬的。
“唉電話響了。”陳黎說著接起來,是席墨打過來的。
這個表哥出現基本是沒什麼好事,要麼就沒什麼正事。
“有事兒說事兒。”陳黎不客氣。
“我的親表妹啊,快來救命啊!我媽給我安排了相親我不想發展,你趕緊過來扮演一下我女朋友!”席墨語氣急迫,可見是真的火燒眉毛了。喬安安聽著電話裡傳來的哭訴聲大笑不止,席墨那邊一驚:“安安也在?讓她來也行!”
“開什麼玩笑,整個江北誰不知道她是費淵的人?”陳黎翻了個白眼,“你在哪兒呢,我安排個人過去。”
“不,我不想這個事兒被更多人知道了,你快來!快點!”
“哎呀行行行,煩死了你,我跟你說我公司今年業績不夠三千萬我跟你拼命。”
“三千萬我給!”費淵嗷嗷叫,喬安安問了地址掉轉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