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凱勒貴族學校宿舍區外的小樹林裡。
一群56個穿著凱勒學校校服的高中生正圍毆著穿同樣校服的海浪,幾人你一拳我一腳的將他踹翻在地,一頓『亂』揍。
“這小子跟我說魯迅姓周,我踏馬當場就笑了。我告訴他周迅是個演員,不是作家,而且她還是個女的,人家還活著呢。可他硬是要和我爭辯,卻又說不過我。我勸這傻『逼』多讀點書,別什麼都不懂,讓人看笑話。可他居然不領情,還罵老子。臥槽!老子是那麼隨便人嗎?是你想罵就能罵的人嗎?我踏馬上去就給他一個耳瓜子,還以為他有多能,沒想到被我咔咔幾下就把他給放倒了。真是沒勁。”東門誓敞嘴裡叼著根菸,一臉賤笑的和周旁的幾個同班的哥們兒說著,而在他們不遠處一個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海浪癱坐在地上喘著氣。
東門誓敞外號“東廠” ,是凱勒貴族學校高三09班的,是許冠勇眾多打手小弟之一,一個沒多少能力卻凡事都喜歡打衝鋒的角『色』,而且為人也有點陰損,打架踢襠的事沒少幹。
“你們有種的,都踏馬給我報上名來,看我不弄死你們。”海浪雖然被打,但依然囂張不減。
“呦!是沒打夠吧?實話告訴你,我們是許少的人,打你也是許少的意思,你認為我們許少會怕你這麼個小癟三不成?”東門誓敞見對方還挺硬氣,多少有些意外。
“許少?高三9班的許冠勇?”海浪也很意外。
“說對了。”東門誓敞直接承認了。
“我和許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為何打我?”海浪瞬間就納悶了。
“呵呵呵!誰說無冤無仇,我們就不可以打你了?”東門誓敞非常戲謔的看著海浪說到。
“就算是許少那做人做事也是要講點規矩吧?給個打我的理由。”海浪還是想知道被打的原因。
“給你麻痺的理由。”東門誓敞說著話,毫不客氣的又扇了海浪一個耳光。
“我幹霖娘……”海浪捱了個耳光後瞬間起了莫名火,坐地爆起就要揮拳,卻又被一群人給壓了下去,他們根本沒有給海浪任何還手的機會,又直接一頓『亂』拳將他打趴下去了。
“是不是沒打夠?是不是沒打夠?”東門誓敞抬腳踹了幾下海浪說到。
“你麻痺的!有種的,要麼單挑,要麼讓我叫人。踏馬一群人打我一個,算什麼能耐?”海浪憤然的推開了踹在他身上的腳反抗的說道。
“好,單挑。我讓你來。”東門誓敞淡笑著道。
“這話可是你說的?”海浪瞬間精神了道。
“那可不。”東門誓敞的笑容逐漸燦爛起來。
“那就來吧。”海浪忍痛坐起身,單手撐地慢慢站了起來。
待海浪站直了身體,東門誓敞一眾人對著海浪又是一頓群毆。
海浪一個沒站穩又摔倒在地,無奈的他只好像蝸牛一樣窩著,抱頭蜷縮一團。
“麻辣隔壁的!不是說好了單挑嗎?你們踏馬的說話不算數。”待眾人停手,海浪幾乎是悲憤的朝他們怒吼道。
“你個傻缺。你是不是出門忘帶腦子了?我說的是你一個人單挑我們一群啊!哈哈哈!”東門誓敞蹲在海浪身旁肆無忌憚的嘲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