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澄安這幾日也有聯絡我。”
蘇眠一咯噔,看向盛母。
“說你們繫上有個女孩給他潑髒水,在你們之間挑撥了些無端的事兒。”
原來盛母,早就知道了。
蘇眠順勢接話,“那女孩懷過孫澄安的孩子。”
“有證據嗎?”
盛母鬆了手,正威,回貴妃椅上,“眠眠,盛家養教你多年,行事說話要謹慎,禍從口出。”
蘇眠止住後面的話。
“現在多少使手段要嫁進豪門的。”盛母輕輕冷哼,“說孩子是澄安的,鑑別了嗎?”
確實沒有證明。
就單憑沈靜的哭鬧與證詞,是沒辦法給孫澄安“定罪”的。
“沒有。”
蘇眠回答得蒼白。
“以後這種話不能再亂說了,好好回去休息吧。”
話散,盛母起身去了浴室。
蘇眠帶上房門離開。
這寂靜的走廊昏暗,像沒有盡頭的前路。
蘇眠不知如何面對明天的到來,還有孫澄安那副人皮外衣的嘴臉。
拐彎,下樓。
漆黑無光的二樓,盛時序頎長的身影,從中間的畫室裡沒出。
“去找母親啦?”
他話語幽幽,聞不清思緒。
蘇眠原地駐足過半晌,挪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