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野外,草甸上。
柏亦正在看著恆立峰和那個引起這次戰爭的手鐲資料,資料上有恆立峰的履歷,他看的很是皺眉,他不明白為什麼這樣一個正義的人會做成那種殘忍的事情。
恆立峰將自己女兒和妻子的脖頸割破了,用盆子接著鮮血,監視鏡頭中的畫面看的他異常不適。
陶萄更是難受,多愁善感的她眼中都有了淚花,忍不住要哭泣的樣子。
“怎麼這樣……那不是他自己的女兒嗎……”陶萄咬著嘴唇坐在柏亦身邊。
柏亦沒有再看恆立峰的資料,而是開啟了關於手鐲的資料。那是一個不知道什麼材質的黑色手鐲,上面有很多看不懂的符文。
即便不用看真的東西,第一眼他就知道有問題,而且是大問題,以他的經驗來看,這個手鐲非常的邪氣。
陶萄看著柏亦皺眉的摸樣,心中突然有些擔心,問道:“小亦哥哥,你真的要去?”
柏亦回過神來,看著她擔心的樣子,收起了通訊器說道:“嗯,畢竟小熙在那裡,我即便不去追這個傢伙,也要去找小熙啊。真不知道那丫頭什麼情況,竟然跑去了西方。”
柏亦說的是實話,他對找到恆立峰沒有報太多的希望,因為恆立峰明顯是聖殿的人了,如果去的話和找死差不多。
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柏熙既然世界都打成了這樣,那很明顯西方的防線已經破了,現在可以說是地獄也不為過。
“睡吧,明天早上還趕路呢。”柏亦摸了摸陶萄的頭,揮手佈下一道簡單防禦蚊蟲的屏障,就地躺下睡覺。
陶萄看著柏亦躺下,也沒有說什麼,也在柏亦身邊躺下了。
可是她怎麼也睡不著,一想到監控畫面裡那個被放在凳子上,脖子開著口,鮮血直流的畫面她就直打寒顫。
她往柏亦的身邊挪了挪,讓自己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這才漸漸睡去。
清晨,天還沒有亮,微弱防止蚊蟲的結界還在起著作用,柏亦起來的時候周圍已經全是霧氣。要不是弄了一個小屏障,估計兩人現在全身都溼了。
醒來之後柏亦動了動,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裡一片柔軟,好像託著什麼熟悉的東西,五指一用力就陷了進去。
下一刻他就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了,原來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伸進了陶萄的休閒衣裡面,穿過了層層防禦,放在了最柔軟溫暖的地方。
他急忙收回了手,也不管陶萄內衣已經滑上去了,做賊心虛的開始整理衣服。
“靠,沒想到還養成習慣了,摸到了陶萄懷裡都不知道,哎呀,罪過罪過,希望她不知道吧。”柏亦做賊心虛的站了起來。
可是他不知道陶萄已經醒了,而且是他揉捏時候就醒了,只是她緊張的沒有說,現在都還在裝睡,小臉有些紅撲撲的。
柏亦感受了一下洛絲雅的位置,然後才鬆了一口氣,照這個距離只需要等到下午,最遲晚上他就能夠和洛絲雅重逢了。
現在暫時沒有了自在城的威脅,他要趕快將洛絲雅他們安頓下來,然後才去找柏熙。至於恆立峰,當時候看,能幫就幫,不能幫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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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四艘大船已經靠岸了,即便天還沒有完全亮,但是所有人都醒了過來,都站在甲板上眺望著遠處的海岸線。
“哇!”所有人心頭都這樣驚呼了起來,他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種場景,連想象也想象不到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