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
“那你還那麼起勁！”
蔡駿看著自己的同事，搖頭說道：“至於嘛，人多勢眾，看你們狗樣。”
“沃草，菜比，你裝什麼呢。”
“他要給好凶妹留個好印象，不裝怎麼行？”
“哈哈！”
一群同事打趣起來，一時間男人這半邊熱鬧的不行，連其他不認識的男人也笑了起來。
女人那邊就要安靜的多了，雖然五個都來了，但是除了那兩個女婦人泡在水中小聲嘀咕外，都沒有任何交談。
小女生泡在水中，目光時不時的瞟向那將婦女，看著那傲然在水中的半球，悄悄的撇了撇嘴，不知道是嫉妒還是不屑。
當她的目光挪向陶萄，本以為能看看真實，想確定真偽，看見的卻是遮擋的白色帕子，只有一道深溝可見。
“切，一定是假的。”心中又不屑的說了一句，不知道是不想承認還是因為嫉妒，畢竟一路上男朋友的目光也被吸引，跟其他男人一模一樣。
在一轉頭，就是老奶奶了，這當然沒什麼好看的，她也就不在看，而是找到了那個泉眼，慢慢的摸索著坐在了泉眼上。看著她漲紅的臉，也不知道是燙的還是怎麼了。
陶萄在溫泉中坐著，胸口用帕子遮擋住，抬頭望著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老奶奶在她旁不遠，看著她有些失神的樣子，笑呵呵的說道：“小娃娃，有啥不開心的？”人老事精，她當然看的出來。
陶萄聽見老奶奶的話，一愣之後說道：“沒有啊。”
“女人啊，都很會偽裝，特別是聰明的女人。誒，你還纏著帕子幹嘛？見不得人？我都老太婆都不介意你年紀輕輕的女娃子這麼臉皮薄？”老奶奶好像是不說點兒什麼總是閒不住。
陶萄不經意的瞟了大家一眼，臉有些微紅，她確實有些不好意思。別看她尋常時候大大捏捏，但其實骨子裡還是很內向的。
“喲，小妹妹，來，跟姐姐比一比。”溫泉小，自然聽的清楚，一個女婦人笑呵呵的挺了挺胸脯，傲然的山巒躍出水面，隨後又落下。
陶萄看著那個開放的大姐，臉不由自主的紅了，竟然比那個半個腦袋浸在水裡的少女還紅。
她以前讀書的時候就不會在大浴室洗澡，因為去過一次總是會被指指點點，所以後來都不去了。她其實真的不習慣在別人面前光溜溜的，不知道是不想引人注目，還是曾經那噩夢留下的心理陰影。
不喜歡被別人看見，她總是會把自己藏起來，裹得嚴嚴實實的，那樣才會覺得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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