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素素,虞樂很高興,母親的埋怨、父親的責罵,此時在他心裡已經不算什麼,所以他選擇了回家。
為了讓母親少生氣,虞樂到飾品店買了髮釵,還讓人給髮釵上刻上了母親的名字。這是長這麼大第一次送母親禮物,所以虞樂很用心才挑選到的。
虞樂剛一出飾品店,就有人盯上他,虞樂不知道,還沉靜在快樂中。
哼著年少時和魚兒他們學來的小調,招招手,虞樂上了一輛獸車。
獸車前行了很久,原本在閉目養神的虞樂忍不住掀開獸車窗簾,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這不是回下谷的道。
“停停停,你認道麼?”虞樂喊住了駕馭獸車的人。
“不認道,只認人。”駕馭獸車的人停了下來。
“你是誰?”虞樂手摸著一直隨身攜帶的竹筒。只要一有危險,他就會立馬拉開筒蓋,放出他的武器。
駕馭獸車的人沒再說話,繼續往前駕去。
虞樂可不是那種明知道有危險,還任人宰割的人。視窗太小,跳不出去,就放出了一些蜈蚣拋向駕馭獸車的人。
看虞樂只是一個十四五歲的男孩,趕獸車的人毫無防備,結果被蜈蚣咬傷後直接倒下在地上。
“教教你,不要小看任何一個人,哪怕是三歲孩子,有可能要了你的命,還好遇上的是我,睡一覺就沒事了。”虞樂跳下獸車後,拍拍衣袍上有的灰塵,看著趕獸車的人搖了搖頭,虞樂轉身離開,他不想趕著獸車走,獸車已經是目標,他要遠離個目標,才會安全。
虞樂不知道的是他的一舉一動早已在別人的監視下,他剛打算從另一條道上往回走,就被人堵住了,確切的說不是人,是長得像人的傀儡士。
“別反抗,乖乖的,你還能多活幾天,到時候跟你那賤母親一起上路,千不該、萬不該,你不該跟長仲爭。”巴胡從碩大的傀儡士身後走了出來。
看到巴胡,虞樂就什麼明白了怎麼回事。
幾年前韓琴和巴胡一前一後離開下谷,再加上他第一天到上谷的時候,巴胡對他的態度,虞樂分析出一些事。
“他是虞長仲,你還是一個下人,沒有資格稱呼名諱。”虞樂的眼神比較犀利。
“他是巴長仲,不是虞長仲。”巴胡看著虞樂大吼了一聲,虞樂在他的眼裡已經是死人,所以他不怕虞樂知道什麼
“虞長仲是你和那女人的野種……嘖嘖!那種女人你也看得上,你確定那是你兒子麼?她能揹著虞箜痕和你胡搞,那麼也能揹著你和別人亂搞。”虞樂用話語刺激著巴胡,巴胡思維不穩,他才有機會脫身。
“你才是野種?”巴胡怒了起來。
“虞長仲才是,應該叫巴長仲,也不對,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的種,雖然他臉長得像你,但感覺身體和你不像,後腦勺和你也不像,有可能是遺傳了別人的基因,還是叫雜種比較合適。”虞樂開口反擊著。
確定了虞長仲跟自己不是兄弟關係,虞樂說話就不需要客氣,哪句難聽專挑哪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