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太天真了，慕意笙，你覺得現在是去警局報警將肖茵抓起來嗎？”
許猶沒看楊雪，將目光看向我。
我緩緩吐出一口氣，看著許猶，淡淡道：“要對付肖茵，隻有一個辦法。”
“什麼？”
楊雪看向我，疑惑道。
“將她趕出席家，讓席北冥對她徹底失望，還有……”
我的眸子越發冰冷的看著楊雪道：“席北冥也是幫兇。”
王美的死，我記得……
一直記得。
肖茵做過什麼，每一件我都記得。
不管她和媽媽是不是母女，或者，是不是我同母異父的妹妹，我都不會放過她。
“慕意笙，你果然沒有令我失望。”
許猶輕笑一聲，靠在我身上，將唇貼著我的耳廓道：“我就是要你毀掉席北冥和肖茵。”
“肖茵是直接殺死宮淮雪的兇手，而席北冥……是間接殺死宮淮雪的人。”
“要殺一個人很簡單，我們要做的是讓兇手付出慘痛的代價，那便是……生不如死。”
許猶說的沒錯，殺人很簡單，不過死的太痛快了。
以肖茵做的這些事情，我怎麼可能讓她活的這麼輕鬆，我必須要讓她付出慘痛的代價。
“你們……究竟在說什麼？我怎麼有點聽不懂。”
“你聽不懂沒關係，慕意笙知道要怎麼做，便可以。”
許猶看了楊雪一眼，將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有一種直覺，或許許猶做這麼多事情，為的就是讓我做這個決定。
他想要我，親手毀掉席北冥和肖茵。
……
回到住處，已經有點晚了，今天知道這些真相，讓我的心情很沉重。
我坐在床上，摸著宮淮雪的照片，看著男人在照片中依舊溫和的眉眼，眼淚滾滾而下。
楊雪推門進來，將調配好的藥遞給我，見我落淚，她歎了一口氣，伸出手，輕輕摸著我的頭發道：“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