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猶拿到鑒定結果的時候,滿臉不可置信,對著我和席北極怒道。
我看著許猶不相信的樣子,淡淡說道:“許猶,你可以不信這份報告,甚至可以拿著席北極的血去國外做鑒定。”
“怎麼會這個樣子……怎麼會這個樣子。”
“爺爺說過,你的母親,一直很想嫁入豪門,遇到席北極他們的父親後,想要勾引他,但是沒有成功,在這種失敗的感情下,她便產生了幻覺,她開始無止境的糾纏席北極他的父親,甚至對人說,自己是被席北極父親拋棄的。”
“你的母親……其實也很可憐。”
說到這裡,我不由感歎道。
雖然他母親的做法,我並不認同。
可是不得不承認,許猶的母親,的確也是一個可憐人。
她雖然種植了許猶的仇恨,卻還是非常疼愛許猶這個孩子。
要不然,當年也不會為了許猶,被人弄死,死的那麼慘。
“為什麼會這個樣子,為什麼?”
許猶拿著鑒定報告,坐在地上,痛苦萬分的抱著頭。
那個意氣奮發的許猶,在此時,哭的像個孩子。
我不恨許猶,也不怨許猶。
他和當初的我一樣,陷入仇恨,迷失了自己。
“許猶,北極和爺爺都沒怪你。”
我蹲下身體,摸著許猶的頭發,輕聲道。
“慕意笙。”
許猶抬起滿是淚痕的臉,像個難過的大男孩。
我拿出紙巾,將他臉上的淚水擦掉,輕聲道:“別哭了,你現在可是一個集團的決策人。”
“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席家的血脈,所以我對自己擁有席家血脈這一點生痛惡覺,可是……現在我卻發現自己和席家竟然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些年,我一直都記得母親和我說過的話,她讓我要報仇,找席家的人報仇。”
“她說,要席家斷子絕孫,我很相信她說的話,從未懷疑過。”
“我知道。”
許猶怎麼會知道自己母親經曆的事情?一切不過是從對方口中知道的。
許猶他為了一個謊言,背負仇恨到現在。
“慕意笙,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