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意笙,誰給你的膽子?竟然連我的人你都敢打?”席北冥見我這樣,眼神犀利刻骨道。
“我要打誰,不需要提前通知你,而且,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嗎?過來找打的人,是肖茵。”
我揚起下巴,滿是嘲諷道。
“慕意笙,你還能讓我在惡心一點嗎?”席北冥出手很快,將我按在床上,高大的身體壓著我,肺部的空氣像是被突然擠壓,一股難言的惡心,席捲我整個身體。
我好難受……大腦也供血不足,鼻子熱熱的,剛止住的鼻血,隻怕又要流出來了。
喉嚨深處湧起一股猩甜,我忍不住,直接吐到了席北冥的臉上。
“慕、意、笙!”
席北冥俊美的臉,被我吐出的血染紅了一片,他雙眼猩紅的瞪著我。
我承受著席北冥像是要吃人的表情,全身痙攣,不停顫抖。
“嘔。”血不停地從我嘴裡吐出來,我抓著被子,低語道:“席北冥,我難受。”
“別在我麵前裝,我不會對你有一絲一毫的心軟。”席北冥看著我吐血,有一瞬間臉都僵了,可是很快,他便用嘲諷的口氣,對我譏誚道。
對,哪怕席北冥看到我吐血到死,他都會以為這是我博取同情的一種手段。
他不會心疼,更加不會對我心軟。
我嘴角流著血,望著席北冥,微笑道:“是,我嘴巴裡含了血袋,我以為這樣你會心疼我,一點點也好。”
“慕意笙,你真特麼惡心!”
聽了我的話,席北冥俊臉一暗,眼底滿是惡心道。
惡心嗎?
在席北冥心裡,慕意笙三個字,似乎永遠都是惡心……永遠!
我抽起一旁的麵巾紙,忍著心疼,對席北冥道:“在怎麼惡心,我都是你老婆,席北冥。”
“很快就不是了。”席北冥陰翳著臉,冷冷道。
“你打算給我婚禮了?”我愣神的望著席北冥道。
“我說過,婚禮我一輩子都不會給你,你們慕家撐不了幾天,慕意笙,隻有我才能救你們慕家,你最好快點簽字離婚,別挑戰我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