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清了,我很震驚!
重點是站在我面前的這個人完全沒在意。
他甚至連低頭看一眼自己身上的傷口的興趣都沒有。
傲嬌少年皺眉緊盯著前方,似乎他的心思都被那層亂石阻擋的位置給吸引過去了,好像他身上自己受的傷都不存在一樣。
見此情形,我頓感無奈,這人沒有痛覺的麼?
我上前輕輕拍了一下少年的肩膀道:“大少爺,這裡先放一放,先別忙著察看路障,你受的傷需要處理。”
眼前情形明擺著,急也急不來的。
......護衛開口說完思量已久的那番話,屋子內幾個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天放的身上。
他們期待著天放下指令或者有回應,沒想到後者默不作聲的反而將視線再次投向了窗外。
天放盯著霧氣彌散的官道跟附近的山林看了片刻,才轉回頭不緊不慢地道:“我自有打算,你們先去休息。”
聽上去有幾分敷衍的意思......護衛們的神色難免帶了點失望。
原本以為商議之後跟天放提出來,他們心中期待的肯定不是眼下這般局面。
不是說天放沒有重視他們的提議造成了心裡的失落,他們的糾結還是來自下一回任務會在暗中埋下那個隱患。
既然在深谷中會堂而皇之動了手阻撓的,等到了北地,對方的另一層身份,不正是......到時候西蘭大軍堂而皇之成了他的倚仗。
比起對方如魚得水的樣子,勢單力薄的海國護衛未免覺得棘手。
遠離國土,是在人家的地盤上,西蘭女帝的治下,本身做事已經有所束縛,偏偏對方還是如此強悍的勢力。
為什麼雙方的目標會集中到同一個人身上呢,主上的小師妹,到現在為止連影蹤都沒瞧見呢!
這會兒,護衛們連話都不知道該怎麼接續了。
他們跟天放打了招呼之後,一個一個的,神情帶著失落走出了屋子,不再多打攪自家主上。
興許如同話裡說的那樣,天放他自有主張,應該會想出應對的法子。
............幾名護衛從屋子裡退出去,一路走到了驛站的另一處空屋內。
幾個人在屋子裡或坐或站,隔了好一會兒才重新開口說話。
護衛搖了搖頭看著同伴道:“這回跟著主上出來,完全猜不透主上的心思。”
同伴迎上他的目光笑道:“不瞞你說,我也是一樣的。”
“得了吧,先前我多說幾句,就被你好一通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