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招手,他倆趕緊上來,小聲問,“公主,哦,不,小姐,什麼吩咐?”
“身上有銀子麼?”他倆一遲疑,“沒有!”我這下,可是快要哭了,心說父皇啊父皇,嫩難道不知道出門在外,嘛是萬能的?錢嘛!難道嫩身居宮中久了,米有噶個概念了啵!
見我不高興了,這倆急忙補充道,“不過,皇,老爺讓帶銀票!”
啊?有銀票,我大喜,“多少?”“十萬兩!”
我這下,心說父皇啊,寵女兒不是這樣寵的吧,出來玩一天要讓侍從備十萬兩銀子,我的乖乖!好了,不成問題了!
小姐姐一曲唱罷,老鴇上臺說話了。
只見一個濃妝豔抹風韻尤存的中年婦人,一扭一扭走上臺去,看著底下的人說,“我們的小玄,坐第一排的周大財主,打算買她做十三姨太!今兒是最後一次登臺了!”
我按捺不住了,站起身來高聲說,“我也打算買這個小姐姐回家,老闆,是不是誰價出得高就能買啊?”
所有人,包括臺上的小姐姐都看著我,底下的人說,“哪家的小丫頭啊,還帶個面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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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排滿臉橫肉的胖子怒道,“什麼人啊,跑來攪局?”
我沉默著從懷中摸出一沓銀票,老鴇的眼都亮了,“好,你們倆就叫個價,誰高,誰領走小玄!”
我看著老鴇說,“老闆,快些叫價吧,我還有事呢,買了人,我就走!”
老鴇伸出三根手指,“三百兩!”我看著那滿臉橫肉的周財主說,“你年長我,自當你先請!”“四百兩!”他叫價,眾人都望著我,我微微一笑,“呵呵,四百零一兩!”
那個死胖子氣得差點吐血,知道上當了吧,無論他怎麼叫,我只需比他多一兩,便穩操勝券。
他礙於面子,惱道,“五百兩!”
“五百零一兩!”我心說本姑娘陪你。
一路加到了一千零一兩,他終於氣沖沖的站起來,身邊的大內高手連忙護衛我。
坐我身邊的老伯站起來說,“願賭服輸!價高者得!是翠華樓向來的規矩,城中人盡皆知!”
周財主只好怒衝衝的出門了。
臺上的小姐姐幾步跑下臺來雙膝跪下在我面前。我連忙扶她起來,“小姐姐,我只想救你脫苦海。這個地方你不能呆了,待會你收拾一下,出城去另外找個地方過平靜的日子吧!”
她滿臉淚水,連連謝我。
我對著翠華樓的老鴇說,“我已經在這裡聽了半日,你手下的歌妓唱的無非是些陳詞濫調,只是這都城的客人見識淺薄,所以你的生意還算不錯,真正的好曲,只怕你連聽都未曾聽過!”
“大膽,你這小丫頭,戴個面紗,連真面目都不敢示人,老孃倒要聽聽你能唱何種仙曲!”
“仙曲談不上,但絕對比你手下歌妓唱的,要強!”我微微一笑,走上臺去。輕撫那把古琴,“果然是把好琴!”老鴇得瑟了一下,“算你識貨,這是樂府老祖留下的琴!”
“可惜,可惜,如此好琴怎淪落此地啊!”我輕嘆一聲。
白皙小手緩緩拂過琴絃,我試了試音,還好,跟俺學過的古箏一個調調。
我先胡亂撥了幾個音,發出刺耳的聲音,底下的人紛紛蹙眉,老鴇得意得笑啊,準備看我出醜。
琴音靜止,我環視了一下眾人,重新撥起琴絃,一時間,想不出該彈什麼,就輕唱一曲吧旁白:感謝暮似蒼茫)。
殘夢忘,夜浸寒窗,江上牧笛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