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過要用來對付洞裡面不乾淨的東西,”雲楚輕抬起手,瑩白的指尖順著我的臉頰輕輕捏了一下。
他推了推我的身體。讓我側過頭來,後頸正好在他可以俯視的範圍裡。
“不過,“雲楚仔細檢視了我的傷,話說到一半卻卡住不說了。
我一個激靈道:“怎麼又看,剛才不是確認沒問題了麼?”
我驀然想到一種可能。頓時用手擋住脖子慌忙叫道:“這藥要用在我身上麼?不要啊,放這麼多烈酒。疼死人的。”
雲楚衝著我微微一笑,地上那位來了精神,附和著寬慰我道:“小丫頭你這就叫自作自受。”
陳玉卿得意的衝我笑:“你自己把藥給他的,現在正好用來醫你啊。”
“別怕,疼算什麼,留下疤說不定就嫁不出去了。”陳玉卿手腳雖然不靈便,但是一脫險便不改jp本色,說話快得我都插不上嘴。
“你才嫁不出去。”我手捂著脖子,氣哼哼的看著他,“早知道我剛才就不拉你上來了。”
“我當然是嫁不出去的,”陳玉卿奇怪的看著我,“從來沒聽說過男人還要嫁出去,男人當然是娶老婆的。”
他哈哈大笑。
我看著雲楚手中的白瓷瓶,感覺他又靠近我一些了,只好向後退了一步努力讓自己的眼神看起來讓人憐惜。
我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小聲道:“留疤就留疤好了,我不高興用這個藥。”
“不用藥怎麼行,”雲楚很堅持,剎那間露出得逞的笑容,“不過,誰說這個藥給你用。”
……“啊”殺豬般的一聲響,震得洞頂的石頭都落下來好幾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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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玉卿終於捱到能活動手腳了,滿臉通紅的看著雲楚道:“少主,你……”
“他可沒怎麼,”我笑嘻嘻的在一旁籠著手看著雲楚替他扎針上藥,“倒是你,可算得上是自作自受。”
“等等,你們不是說要用在洞裡面不乾淨的東西身上麼?哪裡是我。”
“很有自知之明啊,你就是那個不乾淨的東西唄,瞧瞧你這一身的灰。”
……一路上經過這個新的通道,雲楚的神色始終很凝重,全然不見剛才輕鬆的嬉笑。
我跟在他身邊,抬手碰了碰他的手肘問:“你發覺了現在的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麼?”
打頭陣的陳玉卿聞言也回過頭來探究的看著雲楚:“少主,哪裡不對。”
雲楚目光幽深的搖搖頭道:“不是不對,我倒覺得這條路才應該是通往目的地的路。”
我心中一凜。停下腳步環視這條通道,可是在我的眼裡,這跟幾天來經過的地方沒有什麼大的區別啊。
我對雲楚的話有質疑,他也不解釋,接著我們向前繼續走了一段。
雲楚突然停住了腳步,他拿指關節敲擊了洞壁的石層,看著我跟陳玉卿說:“你們沒發現這個聲音有些不同麼?”
“的確,”我也伸手敲了敲巖壁層,馬上得出了跟雲楚一樣的結論,這個聲音根本不像是敲擊在岩石上該有的聲音。因為太沉悶了,而且這層巖壁摸上去也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