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的手段倒也真是雷厲風行,所以她能坐穩這個位置,也有她自己的功勞。
柳家的不跟官府同流合汙,暗地裡使的好手段為民除害。
不光是替那家的小女娃報了仇,更是在岐北的民眾心中建立起了一個形象。
這樣的一件事情,再借由悠悠之口來傳揚一番,柳家的在岐北的地位不言而喻。
可是我內心還有另一種聲音在響。
我總覺得。這個在岐北崛起的柳家,似乎還帶著另一層含義。
夾雜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地理位置的特殊性,跟這個亂世之秋幾年內壯大的時間性。
兩者結合到了一起,不由得我想起先前那一番陰謀論。
只不過前者是因為我經歷過虹洞崖擒蒼巖地底的真相能辨別出是偽陰謀論。
而後者則是透著一股子蹊蹺的味道。
再由柳家的想到我師兄在岐北同樣是不聲不響幾年間佈置下的安排。
根基不穩。搖搖欲傾的湖國王室。
幾方漸成博弈的勢力。
岐北,西南陲,這場好戲貌似還沒正式開鑼呢。
我眯了眯雙眼,看著翠兒。
她一個激靈湊過來說了句。
“您這麼看著奴婢,讓奴婢感覺自個兒是隻兔子似的,您像是林中的獵人。“
她說話的口氣又恢復了先前那種嘻嘻哈哈的樣子。
“不對,你不是兔子。“
我白了翠兒一眼道:“你是狐狸,不光是你,我師兄養了一窩狐狸,他自己可能是最大的那隻。“
“您居然這麼說主上。“
可不是麼。想到藍天放那張比女孩子還秀氣的臉。還是隻好看的狐狸呢。
翠兒險些笑出聲來。
“專心。專心。“我飛了一個眼神指著鄰桌。
未幾,我愣住了。
那兩個人居然在我跟翠兒剛才的這幾句對話間離開了。
面色沉了沉,那兩個人坐的離我們如此之近。居然能悄無聲息的走開。
這隻有一種解釋,對方也是練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