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了眯眼睛道:“我不是正在挑選麼?“
“要玩哪一種,我至少得想想啊。“我收起扇子。
挑了張桌子,我擠在人群之外看桌上那幾個人推牌九。
翠兒撞了撞我胳膊道:“姑娘要玩這個?”
我搖頭,指了指桌邊坐的一個獐頭鼠目的男人,壓低聲音對翠兒說:“這個人,可能是賭場的人。”
“怎麼看出來?”翠兒睜大眼睛問我。
“這個是秘密,先不說。”我賣了個關子,小聲對著翠兒道,“不過你放心,我肯定不會玩這個,你荷包裡的銀子,暫時還是很安全的。”
“都看出貓膩了,還去玩,我家姑娘有這麼傻?”翠兒笑眯眯回了我一句。
“賭坊前廳您都看過了,到底要玩哪一種啊?”翠兒撓了撓頭道。
“翠兒,其實這裡的玩法,我都不怎麼喜歡,我倒是在焰國看過人鬥雞,覺得挺有意思的。”
“那個不好,”翠兒搖頭道,“主上來的海國,那邊有一種新鮮的玩法,是當地特有的。”
“哦?”我起了興致,轉頭忽然就問:“你說的是什麼樣的玩法,說來我聽聽啊。”
翠兒嘴唇動了動,突然臉上浮起一絲狡黠的笑容道:“您把怎麼看出那個推牌九的是賭場自己的人跟奴婢說,那奴婢就告訴您那一種新鮮的玩法。”
“那還是算了,改天我找師兄自己打聽去。”我樂呵呵的看著翠兒。
“公子。公子,”身邊突然多了個人扯我的衣袖,定睛一看,不是剛才在門口迎接我的小廝還是哪個?
“有事麼?”我皺眉看著他。不懂怎麼收了好處費這會兒還來打攪我。
小廝滿臉笑容,語氣誠懇的對著我說:“公子,您是不是初來乍到,不太熟悉這裡的玩法,要不要小的替您推薦一下。”
我心中一樂,敢情把我當成個土老帽了。
不過這樣也好,我就順水推舟的看著他問:“你倒是說說看,我玩哪一種比較容易上手啊。”
“這個最簡單,您看那邊。”小廝抬手點了點放在前廳東側的一張大桌子,旁邊圍了好幾圈的人。正大聲吆喝著。
“那邊啊。最簡單。就是賭大小,搖骰子。”
“那個,贏錢最快了。“
小廝說完就衝我眨了眨眼睛。乖乖退到了一旁。
翠兒插了句話說:“還挺有眼力見兒的。”
“哪裡,是怕咱們兩個什麼都不懂,轉一圈就出去了,那樣賭場可賺不到我們的銀子了。”我拿扇子敲了敲手背道,“既然人家都說了,不如我們就去玩那一個好了。”
“最簡單,賭大小唄。”
“贏錢快,輸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