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調不慌不亂,帶著幾分悠閒。
我心頭一喜,忍不住抬頭望去,不是他又是哪個?
雲楚站在不遠處,正負手看著扛我的黑衣人。
他眉間皺了皺眉,見被挾持的我一聲都不吭,有些詫異的表情。
我心中腹誹了幾句,可惜發不出一句聲音來。
黑衣人站在屋簷上,跟雲楚對視著,他遲疑了幾秒鐘。跪了下來。
將我扔在了一旁。
雲楚低語道:“即刻回去覆命。怎麼說不用我教了。”
……望著那消失在夜色中的黑衣人。我突然想到得馬上去樓上看看。
可惜現在我人正在後院的簷上,手腳都被捆著。
該死的,一動。險些跟個粽子似的沿著屋頂滾下去!
加之被點了啞穴,叫都沒能叫出聲。
是個啞巴粽子,廢話,粽子有嘴麼?)
雲楚走過來,低頭忍著笑替我揭開繩索。
我看了眼他的表情,賭氣撇過頭道:“想笑就笑,何必忍著。”
……“這裡好冷,不能下去說話麼?”我抱怨了一句,看著身邊坐著的雲楚。
“你不是出門去了,怎麼會突然之間回來。“我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這話說的。你很不希望我回來麼?“他慢悠悠的聲音帶著笑意在我耳邊響起。
“我沒說過麼,你最大的問題就是口不對心。“
“你最大的問題就是神出鬼沒,你要走,也不說一聲,要來,也沒有一點預兆。“
“這話應該我說你才是。“雲楚抬手在我額頭上拍了下道,”你心很誠啊!祈福到了隆福寺,怎麼樣,有效果麼?“
我被膈應的說不出話來,他明明已經派小廝奚落過我了,現在還來補上這一刀。
“你這麼咒你師傅,他老人家知道麼?”雲楚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好整以暇的道。
“說的好像你不是我師傅似的。”我話一出口才覺得不妥當,哎,總是那樣的,一著急說話就不經考慮。
“至少,現在,我還用不著你替我祈福。”雲楚語氣輕鬆的道。
“你離開岐北,日子很好過啊,現在連賭場都去混了。”
“賭場算什麼,我連窯子都逛過呢。”我得意的看了他一眼道,“下回到了西蘭,可以計劃去專門的小倌院看看,那裡面聽說都是美人兒。”
“很好的計劃麼。”雲楚風輕雲淡的看了我一眼,不知怎麼的,我錯覺他眼神跟刀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