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菲雨拿了水壺在火上燒開水,水開時,他們回來了。
李振東看到張益嘉一邊臉有些紅腫,心裡猜到是厲燕打的,卻故意問,“益嘉,你到那裡去了,害我們到處找你,咦,你臉怎麼腫成這樣?”
“唉,被一株花椒樹上的刺扎到了臉。”張益嘉唉聲嘆氣。
厲燕又羞又惱,瞪了他一眼,在篝火旁坐下。
張益嘉一屁股坐到她身旁,摸摸肚子,“餓死了。”
想到他從中午到現在都沒吃東西,厲燕看向趙菲雨,“趙姐,還有面條嗎?”
趙菲雨再次把圓鍋架上。
“味道不錯。”張益嘉喝著魚糊湯,眼睛卻一直不願意離開厲燕。
厲燕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自己跌到窖中沒有受傷是因為有他墊底,他怎麼一點事都沒有?
肯定是他去方便,發現了地窖,就起了想欺負人的壞心,把糖紙放在草叢上是為了引自己過去。
他這個人太壞了,不過也不是壞得太徹底,在剛才那樣的環境,如果他想用強,自己多辦不是他的對手。
厲燕知道心裡還是有點喜歡他的,“張益嘉,你這次準備在縣城待多久?”
“本來住一個星期左右,現在你想讓我住多久都可以。”張益嘉打算先和她相處一段時間,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厲燕看著他認真的說,“那好,我們就交往一段時間看看。”
張益嘉激動的就抓住她的手,“燕子……”
他這是做什麼,這裡還有兩個人呢,厲燕急忙甩開他的手,小聲說,“你老實點!”
唉,相親的人是自己,怎麼就看著他們打情罵俏?李振東只能默默地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