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糖包兒哄睡,方知便將熟睡的沐向峰從空間裡轉移到炕上,幫著他將外衣脫下,讓他舒服地躺在被窩裡睡。
對於陸展飛的事情,她沒有理會,別說在這樣的大環境下,女人出牆要遭世人唾罵,就是在前世,沒有離婚就出去偷情,也是令人不齒的,何況,她也不會因為自己情感衝動,而傷害到孩子,她喜歡目前這樣的生活,不想改變,想要一直這般下去,再說了,對於陸展飛,那可是一點感覺也沒有的。
陸展飛今年二十四歲,成過親,只是妻子因為難產一屍兩命,所以至今還單身,不是沒有介紹的,只是他不想找,一方面忘不了妻子,另一方面沒有遇到讓他動心的,直到認識方知後,尤其是方知那雙眼很像他的妻子,他便再也忘不掉了。
他妻子柔弱溫柔,方知則直率超脫,他更喜歡方知的『性』格,加上那雙熟悉的眼睛,他便相思成痴,無法自拔。
當然,他的心思隱藏很深,要不是沐向峰對於情敵的敏感,誰也發現不了他內心那濃烈的情愫,所以沐向峰才感到危機。
沐向峰醒來時,天已經黑了下來,小包子豆包兒中午沒有睡覺,吃晚飯的時候就開始打瞌睡,勉強吃了點兒,方知就給他們簡單洗洗,然後就讓他們睡下了。
糖包兒由於中午睡了一會兒,所以還不困,就跟著老孃一起進屋,看看睡醒的老爹。
沐向峰睡醒後,賴在炕上不起,而是喊方知進來,藉口是幫著找一身衣服。
方知當然知道他這是故意的,說是撒嬌也好,還是想引起對他的重視也好,反正就是自己不找衣服,也不起炕。
知道他因為感覺到陸展飛對於自己的心思,不僅幼稚地跟人家拼酒,還出言譏諷,最後兩人差點打起來,回到後院,就委屈地找自己訴說衷腸,結果卻被收進空間裡,還用被子給安慰,也難怪他覺得委屈。
方知抿嘴笑著走進屋裡,沐向峰見到他進來,便又嘟著嘴道:“方知我渴了,我要先喝水在起炕。”
方知從空間裡拿出準備好的水遞給他,剛想坐下,就又聽他哼唧道:“我要『尿』『尿』,你去給我拿『尿』盆。”
沒等方知說話,就聽糖包兒在方知身後探出頭來道:“爹,天還沒有太黑,您披上斗篷去茅廁吧。”
沐向峰被糖包兒這一嗓子,驚得連連咳嗽,然後臉『色』漲紅的,披上方知遞過來的斗篷,氣呼呼地去後院了。
“爹怎麼越長越像小孩了呢?”糖包兒搖著小腦袋發愁嘆息道:“要是總這樣,陸叔叔豈不要比他更顯得有魅力了?到時娘您要看不上我爹該怎麼辦啊?”
“胡說什麼呢?你爹今天是喝多酒不舒服才這樣兒的,再說了,我跟你陸叔叔一點關係都沒有,以後別將我們往一起扯,”方知拍了糖包兒小屁股一下道。
糖包兒瞥了方知一眼,旋風般地跑了出去,方知沒有在意,只當她去了自己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