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雪怕我們把事情鬧大,連忙站起,拉住了我的胳膊。孔雪剛要說話的時候,我便攔住了孔雪。
我衝著雨林和孫鐵龍使了一個眼色。
孫鐵龍和雨林快速的來到了那五個人的面前。二話不說,就朝著那五個人踢去。
其實像這種社會的敗類,無非就是欺軟怕硬。如果不用武力把他們打的服服帖帖。根本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那幾個混混,怎麼會禁得住孫鐵龍和雨林的拳頭。
“別打了。別打了。”
我緩緩的朝著那五個人走去。臉色陰冷的說道:“你們幾個人是想死,還是想活。如果想死的話,今天我就把你們弄死在這裡。”
我面無表情的樣子,加上雨林和孫鐵龍那兇狠的表情。一瞬間那五個人全都被嚇傻了。
“這!這!”
那五個人都開始不敢說話。
我點上了一支菸,看著那五個人說道:“我只喜歡說一遍。如果你們不老實的回答我。”說著我朝著雨林望去。
雨林沖著默默點頭,飛起就是一腳,把一個酒瓶踢碎。那個酒瓶是沒有被開封的酒瓶。就在酒瓶破裂的一瞬間,滿地的啤酒都灑落在地面上。一下子就嚇壞了,那五個男人。
我朝著那個受了傷的男人問道:“你想好了回答我。知道嗎?”
那男人看到我陰冷的樣子,嚇的全身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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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打的你。”
那男人搖頭說道:“不、不知道。”
我臉上露出了怒色。嚇得那男人急忙說道:“我真的不知道。”
在那男人旁邊的男人說道:“那男人我找人調查過,叫任彭庭,是一個坐過牢的警察。是前幾年放出來的。”
我心裡暗道:會是任彭庭嗎?
我抽了一口煙,繼續問道:“是什麼時候打你的,這個你應該記得吧。”
那個受傷的男人,沉思了幾秒鐘,連忙回道:“記得!記得,是七月、七月十四。”
我有一些詫異。因為我翻看檔案的時候,七月十四正好就是曾令庭全家遇害的日子。
我連忙問道:“你是在什麼時間、什麼地方被打的。”
那男人吱吱唔唔的沒有回答。
我連忙叫道:“說。”
那男人連忙說道:“就在下面那個路口的酒吧外。當時好像是九點左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