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多了。”阮女士笑笑:“不過我和伽伽的看法是一樣的。”
“什麼?”
“不看好你。”
應晏:“……”
這一家子什麼人啊。
如果可以,阮女士和應書記當然也想應晏走一條比較容易的路,和大多數人相同的路,比如結婚生子,可應晏自18歲生日那天直白的跟他們說自己不喜歡女生之後他們也就知道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和普通人一樣走一條普通的路。
倒沒有多難以接受,應家沒什麼江山需要繼承,就算要繼承也還有應伽,兒子女兒在兩位看來都一樣,應晏棄政從商應書記都同意了,別的也就那樣。
只是還是願意看他身邊有個人與他相扶相持,這些年看他身邊的人來來回回不斷卻從未上過心,也擔心他會不會這麼一直玩世不恭下去,畢竟都快三十歲了還沒談過戀愛,也有可能這輩子都搭不上那根筋了。
如今他有了想要一輩子的人,自己養的兒子自己知道,知道他一旦說出一輩子就是認定了,這沒什麼不好。
應晏滿城找人的第一天關於沈知遇的資料就已經事無巨細的出現在了應書記和阮女士的面前,事後也跟應伽打電話核實過,七七八八也瞭解了一些應晏和沈知遇的事兒,加上應晏後來找人的架勢,兩位也早就看出來是非他不可了。
沒想攔著,也攔不住。
但他們仍然看不好這個快到三十才情竇初開的臭小子,用應書記的話說:“哪有一點像我,我當初看見你媽的第一眼就知道非她不可。”
——
雖說上了藥但應晏還是開不了車,阮女士讓他在家裡住兩天被應晏擺手拒絕了:“不行,答應了中午要回去的,我得走。”
阮女士‘嘖嘖’兩聲也不勸,讓司機開車送應晏回了家。
車子停在樓下,應晏打發了司機離開之後才艱難的下了車,他站在原地緩過後背的疼痛邁步往前走,卻在快進入公寓的時候又驀然停下腳步,看到了坐在不遠處長椅上的沈知遇。
距離陳姨給他打電話說沈知遇外出已經快四個小時,他竟然一直沒回去。
也不嫌冷。
應晏走過去站在他旁邊的位置,這才發現他座位旁邊蹲著一隻不太幹淨的流浪貓,大概是冷,緊緊地貼著沈知遇取暖,也不怕人,就那麼盯著應晏瞧,貓都察覺到了應晏,可沈知遇卻好像沒有感覺,視線沒什麼焦距的盯著某處在發呆。
應晏忍著疼在他面前蹲下身,握住了他早就冰涼的手,待沈知遇因為這溫熱回過頭來,他才笑著說:
“回家了。”
小劇場調至最後並不是說最後的相處模式就定到小劇場這個基調了
單純就是想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