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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遇很漂亮。
此時應晏盯著沈知遇後背綻放的蝴蝶骨想,他是真的很漂亮,連骨頭的弧度都是完美的。
從第一次見到這個人的時候應晏就知道他很漂亮。
那時沈氏岌岌可危,沈知遇預約了他一次又一次應晏都拒了,他對沈氏這個爛攤子沒什麼興趣,直到那天他從辦公室乘坐電梯下來,在公司大廳的等候廳看到了坐在沙發看著窗外的沈知遇。
彼此應晏並不知道那個人就是沈知遇,他只覺得這個人漂亮的有些過分,即便漂亮大多數是形容女性的,可一時之間應晏也找不到其他合適的詞來。
沈知遇漂亮,是區別與女性的那種漂亮,他即便坐在那裡什麼也不做都能讓人覺得成熟穩重,內涵儒雅,也有些清冷,讓人不太敢輕易的靠近。毫不誇張的說,應晏當時就硬了。問身旁的助理:
“那人是誰?”
助理順著應晏的眸光看過去,輕聲開口:“沈氏集團沈耀輝的兒子,沈知遇。”
沈知遇,人好看,連名字都好聽。
把這樣的人壓在身下任由自己操弄,本身就是一種征服。
應晏現在就在操,用力的,兇狠的,每一下都像是要鑿進他的皮肉裡。沈知遇被壓在冰冷的落地窗上,承受著身後來自應晏近乎懲罰的力道,雖然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他還是痛的,可這是他自己要的,怪不得別人。
白皙的胸膛上到處都是紅痕,有掐的,有咬的,也有打的,乳頭已經被玩到充血腫大。應晏以前從不認為男人的乳頭有什麼好玩的,但他卻一次又一次的玩弄沈知遇的那兩點,彷彿是什麼愛不釋手的玩具。
拇指與食指又一次將乳頭捏住的時候,沈知遇明顯的抖動了一下,手指撐在玻璃窗上留下了清晰的指痕,下意識的拱起胸膛想要閃躲,卻更把乳頭往應晏的手裡送。
腰窩因為他塌腰的動作顯現,應晏看得眼熱,俯身咬住他的耳朵,掐的更狠。
“沈總既然喜歡疼的,那我就讓沈總疼,說不定疼著疼著沈總也就會覺得爽了。”
額頭貼在玻璃窗上,沈知遇靠著大口喘氣緩解疼痛,每一秒他都覺得自己不可能承受更多,但下一秒他還在咬牙忍著。
應晏放過了他的乳頭,卻不等沈知遇鬆口氣就把著他的腰大力沖撞他的後xue,沈知遇甚至有一種面前的落地窗會被撞開,自己摔下去的錯覺。他一直倔強著不肯開口,卻在這一刻到底是怕了。
他還不能死。
反手去抓應晏的手腕,因為汗漬打滑,幾次才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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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昨晚的我不夠用力,讓沈總才這個時間就站在這裡了。”
說完這句話應晏就打著哈欠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他穿著浴袍,右腿的腳腕放置在左腿的膝蓋上,是個隨行放蕩的姿勢,浴袍下擺也因此被撩開,他依舊沒有穿內褲,那隱現的風光讓沈知遇不到一秒就錯開了視線。
可該說的話,還是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