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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實和孫六爻沒有想到米強先主動找到了他們。
他說北部那邊已經瘋了,無數計程車兵蜂擁而出,目的就是為了蜷縮在地上的張蘇兵。
“動用這麼多人,就為了這個死豬?真是可笑。”
阿實對張蘇兵有著說不清的厭惡,尤其是當他知道受害者遠不止那三個小女孩時,他差點就沒收住手,把張蘇兵打了個半死。
張蘇兵邊被打邊哀嚎,他嘰裡呱啦說了一堆話,從起初的求饒到最後的諷刺潑賴,其中的轉變讓孫六爻眉頭蹙緊,久久不能平息。
他說他為渠安女童相關的產業做出了極大的貢獻,從女孩們的父母開始一直到最後,每一個環節都用錢來拉起的。
然後他笑了,吐著血,笑著問阿實,問他對之前的那幅場景有何看法,是不是也有了衝動。
回答他的是阿實的兩雙拳頭。
於是他倒了,在地上蜷縮著。如同嬰兒般。
米強帶著阿實和孫六爻來到了一處極為隱蔽的地方,這個地方烏煙瘴氣,倒是十分符合“傻子”的居住地。
但出乎意料的是阿實沒有進去,他對著米強說了些什麼,然後便把孫六爻給拉走了。
“怎麼回事?”
孫六爻有些不解,她對阿實目前為止的行為已經慢慢熟悉,但剛剛的舉動卻讓她一頭霧水。
阿實這下突然大膽了,他手開始由拉變成了牽,強硬的行為讓少女羞紅了臉。
“那裡太髒,不能再讓你受苦了。”
阿實完完全全牽住了她的手,目光也突然溫柔。
但還來不及孫六爻多想,一陣暈眩便蓋了過來。
最後模糊的印象裡,是阿實對她說的別怕,別怕……
待到把孫六爻安置好後阿實又回到了那個烏煙瘴氣的地方。
他見到了米強和陳飛去,也知道了陳飛去並不是傻子。
“是的,上一任城主,也就是我和飛來的父親,是我們殺的。”陳飛去淡淡道。
“毒殺,藥是米強找的,只不過當時沒死成,倒是把飛來給嚇瘋了。”
陳飛去說到這表情停頓了下。
“為什麼要這麼做。”阿實平靜地問道。
“腐朽,他太腐朽了,導致渠安的權力永遠無法集中。”
他嘆了口氣。
“你也見識過了,渠安實際的權力都在那些掌權人手上,雖然說能相互制衡,但難免會被私用,尤其是當他們竄通一氣時。”
“所以你和陳飛來想徹底改變這個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