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利用了!”李五臉色陰沉,盯著痕跡半晌,“你們幾個在這收拾,吳午吳流你們隨我下山,找附近的居民問一下最近有誰經過丘明山。”
“大哥。”二十幾人中站出一個粗壯的漢子,他比李五還高一個頭,可實際上比李五,何況還是同一個姓,叫起大哥毫不含糊,他撓了撓自己的光頭,聲音洪亮,“大哥,這裡既然被人盯上不如換過一個住的地方,只要兄弟們還在一起到哪都是家,況且這裡是個易燃的地方,防的了一時防不了一世,總會有仇家找上我們。”
別看高個漢子表面粗狂實際年齡卻很,卻是個很有主意的人,他只希望兄弟們都好好的,這要是半夜有人放一把火有人沒來得及逃出來,冤還是活該。
“李久你什麼意思,我們在這生活了那麼久,這次離開也是那個老不死的想打丘明山的主意要把我們趕走我們才跑去先下手為強的,京都乾燥是出了名的,就是咱們家鄉也好不到哪裡去,上哪找個不易燃的地方。”
有人不滿的打斷李久的話,這裡是離京都最近的地方,做什麼都方便,他才不想離開。
李五抬手往下壓,示意安靜,看出李久話還沒完,便讓他繼續。
李久:“我們以前的那個老爺不管是以為什麼原因,既然趕我們走了肯定不會讓我們再回去,他怕我們報復,而其他府又沒有這個能力一下供養我們兄弟二十多個,我們也不會種田,如此還不如留在京都。”
他的話獲得了大多數人的贊同,特別是那些格外想怡紅院妞滋味的,用看同一類人的目光看李久,沒想到這子平常一副沒開葷不喜歡女人的樣子,原來是嫌自己太乾脆找個藉口留在京都啊。
李五見此示意他繼續下去,吳久環視眾人贊同的視線,忽略掉調侃的那些,認真的把自己的打算出。
“我前幾日看到了招兵買馬的告示,選拔的時間就在年後,所以我想。
“李久你要參軍?你瘋了嗎軍營是個什麼地方,要上戰場的,就我們這樣的去了只會送死。”立馬就有人反駁,只是話的力道越來越輕,顯然陷入了思考。
“誰一定送死,只要表現的好還是有機會封侯拜相的,當然,就算一輩子當個兵也比當護院的強,有衣穿有食物,而且就算當護院咱們也可以找京都的府邸。”
“你別笑了,封侯拜相?做夢也不該夢到此等美事,再了官場如戰場,戰場還能更自在。”
最先反駁的人笑了笑,卻不知道在笑什麼。
這時吳流出來打圓場,反正年後才招兵,現在先把毀他們家園的人找到,然後到京都買了個院落住下,參軍的事再。
“可是,咱們住京都府了靠什麼營生啊,總不能光吃老本,難道要在京都打劫?”又有一個人問道。
是啊,在京都肯定不能打劫,那可是子腳下,可他們也沒別的本事,那李久為什麼提出去京都住,難道他早就打算了要參軍只等年後了。
李久察覺到他們的目光帶著詢問疑惑和一絲憤怒,沒有開口解釋。
“先把家裡收拾好了,等我們回來直接去那邊把地盤搶了,你們的對,既然這裡被人盯上了肯定不能久留,咱們回來的動靜不,暗中下手的人估計已經知道了,不過安置在京都也不太現實,一則據房價不低,二則我們還需要靠山靠打劫活下去,既然做了土匪,軍隊估計不糊輕易招我們,此事後議。”
李五開口拍板,他們也就不在什麼,瞧李久還是那副粗獷啥都沒察覺的樣子,釋然一笑,李久雖然心細但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他選擇把自己想法出來,就算是早已決定參軍才提出要在京都安置,那也是因為參軍可能是他覺得的最好的出路。
月明星稀夜,月光大肆灑落人間,照亮幾乎無人踏足的樹林。
嘶——嘶——
輕手輕腳的踩過地上的枯枝,竟不心踩到了一條蛇,蛇信子纏上那人的腳踝,那人稍一用力,蛇便痛的鬆開舌頭,而後大腳毫無留情的離開,竟是完全不把這條毒舌放在眼裡。
他繼續往前走,絲毫不知道記仇的蛇跟在後面,每次腳步落下便有嘶嘶聲同時落音。
走到廢墟前,黑衣人環視一圈,把手放到後腰謹慎的後退,準備一有不對勁就拔匕首,然而等了許久,只聽到旁邊的樹葉隨風颯颯飛舞,飄落在地,推開草屋的屋門,剛碰上眼前的草屋就以想象不到的速度倒下了,竟是脆弱如紙,準確點,這就是李五等人隨手虛搭的只有外形在房子,為的就是麻痺來探查的人。
黑衣人把每個“紙”屋都推倒,確定沒人後立馬收好匕首離開,然而轉身之際,已經來不及了,眼前迅速衝出來幾個壯漢,不由分就打人。
黑衣人大驚,應付幾招之後忽然感覺腿上一沉,變得痠軟無力,緊接著下半個身子都麻痺了似的,動彈不得,只能站在原地揮舞手中的匕首,然而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其中有個長得很高的男人身手不弱,黑衣人很快被擒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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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久用繩子結結實實的纏繞了幾圈,又搜身把他身上所有的武器扔到地上,然後才請出李五。
“大哥,這賊人帶的東西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