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吟歎了口氣。
龍吟看向絕味,那邊竟然還沒散,兩人拉拉扯扯的不知道在談些什麼,應該是到了談判後期,最後劉漣把他帶進絕味門一甩關店休息了。
龍吟:……
“劉漣應該不缺銀子,怎麼會想著把店盤出去。”
任性的大少爺是不需要解釋什麼叫任性的,他的行為就能教到你寫出這兩字兒。
屯明沒話,直到來找茬的那個男人平安從絕味出來,他讓龍吟去看他的腰間。
一個鼓鼓囊囊的荷包。
“那人沒錯,劉漣風流好色,遊戲花叢,結果被有主的紅杏賴上,被發現後“紅杏”暈過去,被大夫診出有兩個月的身孕,那家丈夫和他都不承認孩是他們的,“紅杏”便提出誰能給孩一直長到二十歲的撫養費,她便帶著孩留在另一家,所以劉漣正變賣家產打算賠錢了走人。”
龍吟皺眉,這個事聽起來怎麼怪怪的。
“他就這麼認了?”劉漣看起來也不像什麼好話的人。
“被二十家的男人同時找上門,一十二個時辰輪流盯著,能不認嗎。”屯明到這想到當時的鬧劇場景搖頭苦笑。
所以情債最不好惹。
龍吟被這個數字驚到,難怪屯明一臉篤定能低價盤到店鋪,這是在準備逃命啊。
屯明高深莫測笑了。
找茬的男人走了,絕味的店門卻沒開。
“走吧。”屯明招呼,“今不會再開了。”
任性到沒譜。
這店不關門都不過去啊,或早或晚的區別罷了。
龍吟站起,眼角注意到那個外鄉男人也跟著道別,她沒在意,和屯明在街口告別。
“此事宜早不宜遲,迎印街已經有不少人注意到他店裡的情況,若是姐有心,我和木老闆願意祝您一臂之力。”
屯明離開。
龍吟帶著綠水沿街行走,走到一半下雪了,兩人都沒料到好好的氣變就變,連忙就近躲到一戶人家屋簷下。
綠水搓了搓胳膊,雙手放到嘴邊呵氣,等暖和些的時候伸手捂住龍吟冰涼的雙手。
“姐,雪淅淅瀝瀝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不如進去借把傘?”
雪花夾雜刺骨的冷風襲來,綠水一哆嗦,就要解開身上的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