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命活著，才有資格這兩者其一。”
龍吟一愣，隨即冷笑，他這是在暗示自己接受他的安排指使。
為了迫使自己女兒成為乖巧棋子，他竟連這種卑鄙手段都用出來。
龍吟彎了彎唇角，因為心思通透，聲音都穩妥起來，“您，到底想要什麼。”
此話一出口，書房內的空氣頓時冷到了極致，隱隱有要凝固起來的趨勢。
好半晌，龍尚書停止翻書的動作，豁然一笑，
“我們吟兒果然夠聰明，是個明白人，那為父也便就不再與你打口水仗，直白的，我要太子與三皇子的動向，隨時，隨地。”
“我若不呢。”龍吟早就料到他會這麼，本能試探對方底線。
從一開始她因為蒼越來而接近公主，這就已經讓她的內心很不安了，而如今又要因為靠近公主，而利用她打探宮中的訊息，這讓龍吟覺得自己太無恥。
“選擇在你。”龍尚書氣定神閒，跟著又苦口婆心，“你要知道，為父這麼操勞是為了這個家。”
為了這個家，還是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
龍吟眨巴兩下眼睛，沒有做聲。
尚書站了起來，悠閒的喝了一口茶，順勢擺弄了一下桌邊的那盆蘭花。
蘭花嫩綠的葉子在他掌心，被輕柔的撫摸，可見龍尚書的心情似乎還不錯。
“父親，我們一定要這樣嗎。”
龍吟氣的有些發抖，意識到了現在事情沒有她想象中的這麼簡單。
“不讓你見你母親而已，這麼多年都過來了，我做的出來。”尚書再次抿了口茶水，笑著道，“再問你一次，答應不答應？”
“我……”
“為父覺得，現在那個院子已經不再適合苑氏了，家裡應該把她關在一個更隱秘的地方，畢竟現在那院，還是有逃脫的可能性的。”
“我答應。”
並不意外的結果。
龍尚書捋了捋鬍鬚，神色有些得意，“那……”
“不過，我不是沒有條件的。”龍吟搶先開口，嘴角微微提起，帶著一絲深藏的苦澀。
這種形式，真的容不得她選擇，但事已至此，她總要為自己備出餘地。
“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