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堯就微笑著嘆了口氣，“回來挺久了，只是你一直不跟我聯絡，才不知道！”
“默默！”
莫堯一句句的話都帶著刺的，刺的季夏再想無視都無視不了。
“你跟他……是什麼時候的事？”
莫堯終於進了正題，問出口又覺得索然無味，這本就是意料中的事，他著實不應該多此一舉，他揉了揉額頭，“怎麼覺得我出了一趟國這天就變了！”
“默默……”
季夏低著頭，“我是不是讓你失望了？”
“沒有！”
莫堯輕笑，笑容中卻帶著幾分疲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小七，你也有自己的選擇！”
看到季夏始終低著頭，莫堯伸手揉了揉她的額頭，“記不記得上次我們相聚的時候，我沒送成你，我沒問，那是因為我知道，你是被他帶走了！”
“他沒臉沒皮的……”
季夏一說起陸灝軒，就覺得心疼的厲害，沒好氣的說了一句也沒有說完，就又沒了聲。
莫堯此刻卻是笑不出來了，低喃了一句：“或許我最比不上他的，就是沒有他沒臉沒皮……”
“嗯？”
“我說……他的確是沒臉沒皮的！昨天還動手打我！”
莫堯說著觸了下他的唇角，“君子動口不動手，你說我怎麼就跟他動手了呢？”
“……”
季夏被他一句話說的鬱悶，“要是看到我被欺負你還不動手，還當我是朋友嗎？”
莫堯動作一滯，“所以，你想好了嗎？真的……不準備放棄了？”
又談起這個她不得不面對的問題。季夏嘴角多了絲苦澀，“什麼是放棄？什麼又是不放棄？默默，我覺得……我沒救了！”
莫堯的手緊了緊，看著她的眼裡多了一絲的疼惜，“真的想清楚了嗎？跟他在一起，你會受傷，你也會很難過，你更會心痛，也許，也許他根本就不知道珍惜你！”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已經很傷心，很難過，很心痛了，每一天我都疼的要死，所以我就想，等我真的疼的心不疼的時候，我就不會再把目光留在他身上，那時候我就能真真正正的忘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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