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趕緊點了點頭。
早知道助聽器這麼可怕，她才不會帶。
莫堯再疑惑地一挑眉，“不是能聽得到嗎？”
季夏使勁兒揉著耳朵，“現在好多了，我出來怕有什麼聽力的障礙，才帶上的！”
莫堯“嗯”了一聲，拉著季夏的手。
“走吧！”
“去哪兒？”
季夏雖然嘴上問著，卻乖乖地跟著他，看他將助聽器扔進垃圾桶，拉她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也是嶄新的，明亮寬敞，裝修的簡潔大方。
“你來面試？”
莫堯從她手裡把企業宣傳抽出來，放在桌子上，“想了解什麼，可以直接問我！”
季夏忍不住張大了嘴巴，“你來真的？我，還是再找找……”
莫堯一壓眉頭，“面試上了嗎？”
“呃……嗯！”季夏艱難地點了點。
“既然面試上，可以來試試！憑著自己的本事面試，如果因為我退縮，豈不是很可惜？”
莫堯冷靜地看著她，慢慢道。
“不是因為你啦……”
季夏笑得很自然，只是莫堯那張臉面無表情，看的她嘟了嘟嘴巴。
“我是真的打算再考慮考慮！”
莫堯終於點了點頭，望著她，輕聲道：“我做這個沒經驗，只是考慮近來服裝行業不錯，打算試試！我記得你是學這專業的，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或者，有沒有好的人推薦？”